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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而前方的目的地也近在咫尺,紧张与狂喜同时袭来,让于航无法自控地发起抖来。
他抬起手,再次开枪!
第一枪射向门锁,却因为颤抖而射偏了,于航破口大骂,第二枪随即射出,可这一次却是射向身后,子弹击打在钢制的楼梯间大门上,迸出一闪即逝的火花,刚刚被推开的大门晃了下,重新关闭,追来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于航双目赤红,口中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挑高到了极限,乍然撕裂开来,宛如疯狂。
他又开了第三枪,门锁终于破碎,沉重的天台大门敞开,凛冽的北风呼啸而入,阴冷得仿若黄泉。
王老头低低地呻吟了声,低垂的脑袋吃力地抬起了一点,但立刻就又耷拉了下去,身下的颠簸让他的意识浮浮沉沉,像是随时都要沉入海底,可肋骨处的剧痛却又总是把他从昏迷边缘重新拉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身体猛地一沉,终于被人扔到了地上。
他掀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中,有一男一女从门中冲了出来。
他迷迷糊糊地想,那个男人他好像见过。
但下一秒钟,冰冷的枪口就又对准了王老头的太阳穴,那个嘶哑而狂乱的声音厉声叫道:“不许过来!”
顾行脚步一顿,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口气爬了五十多层楼并不是件轻松的事,但与略显急促的呼吸相对的是,他的表情异常平静沉稳。
他向身后做了个手势,紧跟着他的庄恬不得不也停了下来。
连风声都仿佛陡然安静了下来。
于航拖着王老头,向天台边缘又退了几步,慢慢地笑了起来,他干燥的嘴唇被这个笑容牵动,几道深深的血口子裂开,红得瘆人,可他自己却浑然不觉,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疯狂,夜枭似的古怪笑声从他嘶哑的喉咙里倾泻出来。
他笑得全身都发起了抖,只有压在王老头太阳穴上的枪一如既往的稳定,连一毫米都没有偏离过。
突然间,一声愤怒的大叫终结了笑声,他面色陡然一厉,表情狰狞:“不准搞花样!”
庄恬的动作一下子收住,她双手举起,慢慢地从门边的阴影里走了出来,那是种代表和平的姿态。
但于航却显然不满意,枪口迅速地晃了一下:“你、你——还有你!”
他指向刚刚追上来的陆离:“全都把枪扔到地上!
不准过来!
谁再过来一步,我就,我就把这老东西扔……我就一枪崩了他!”
他挟持着人质站在天台中间,距离边缘只剩不足十步的距离。
这个距离不够让警方阻止人质坠楼,更不足以让他们拦截住那枚上了膛的子弹!
于航又开始笑,拽着王老头挡在身前,再次向后退去。
一步,两步,三步……
他每退一步,顾行他们就跟着向前逼近一步,而后者每试图接近一点,于航也会更加迅速地后退重新拉开距离,两拨人之间的距离没有改变,但于航与天台边缘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终于,他的脚后跟碰触到了天台边缘的水泥台。
从楼下卷起的寒风鼓起他的羽绒服,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蓝色的气球,样子几乎有些可笑,但这时没人能笑得出来,只能看着他忽然转了个方向,贴着那道窄窄的水泥台向另一边的角落一步步退去。
那是陈宛当年跳楼的地方——一个被遮挡的死角!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真让他退进了那处死角,恐怕就真的回天乏力!
顾行盯着于航的眼睛,忽然说道:“他不是‘懒惰’。
真正的‘懒惰’,另有其人。”
他并没有说谎,确实,即便真的要安上七宗罪的名头,更适合这个罪名的,也应当是顶层的那些装修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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