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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好好地抱一抱林向北,告诉他,没关系,事情已经解决了,不是你的错,你没有连累我,是我需要你。
得不到回应的夏乐不依不饶地发,“方便见面吗,有些事情你一定很想知道。”
贺峥欲熄灭屏幕的动作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小情侣都病病的很安心(
咖啡厅的门被缓缓地推开。
下午五点半,店内的客流量稀少,只有两张桌子迎来客人。
贺峥的目光在不大的店面巡视一圈,找到了坐在窗旁的夏乐。
冰拿铁呵出的冷气融化成水在杯底汇聚成一圈冷液,彰显着饮料的持有者已经抵达有段时间,但因为心情的忐忑,无心品尝仍近满杯。
贺峥踱步过去,他见到夏乐非常拘谨地起立,肩膀轻微地往内扣,是一个紧绷的姿势。
“坐吧。”
贺峥怡然自得地在他对面落座,直奔主题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夏乐两只手扒着桌面,“向北还好吗?”
坦诚地讲,虽然贺峥不喜欢林向北和夏乐来往,但两次接触下来也能发现这人其实很胆小且不经吓。
他既然答应见面,也不必为难对方,因而道:“他在家,很好。”
夏乐明显不信他这句话,“那为什么他的手机会在你那里呢?”
贺峥冷淡地说:“这是我和他的事。”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
夏乐眼里染上焦虑,像看着某类危险分子,“你把他藏哪儿了?”
贺峥没讲话,眼神沉着,心想夏乐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如果他真的把林向北怎么样了,居然还敢单独来见他,不怕被他灭口吗?
笨蛋交的朋友果然脑子也很光滑。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很好。”
贺峥抬腕,低头看了一眼运转的表盘,在谈话里,这样的动作能在某种程度内让另外一个人产生压力,暗示着再不进入正题恕不奉陪。
夏乐接收到了贺峥的讯息,更加惴惴不安,但好像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端起拿铁抿了一口。
谈判是贺峥的强项,他提议道:“不如就从你怎么认识林向北开始讲起好了。”
他预计没那么快能结束谈话,点了一杯椰青美式慢慢聆听。
因为贺峥是不容拒绝的口吻,夏乐有一种在面对威严法官的紧张感,仿佛只要说了假话就会立刻被判刑关进大牢。
他立马正襟危坐起来,断断续续地开了口。
贺峥听过林向北讲诉跟夏乐相识直至互相扶持的全过程,然而在夏乐的视角里,俨然是另一个故事。
他原先悠然的坐姿不自觉地变得正式。
“我第一次见到向北是在舍监,他的床位是靠近里面墙的下铺。
我进去的时候,他安静地坐在床上发呆,没有人敢接近他。”
“他跟别人不一样,独来独往,从不和人打交道。”
“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外号,大家叫他小疯狗。”
贺峥的眉心蹙起,“为什么?”
“因为他很能打。”
夏乐面露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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