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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嬷嬷清清楚楚、详详细细的把媚姨娘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心里的小算盘讲与了裴长安。
但是杜嬷嬷没有把裴长安让媚姨娘去给谢妙仪请安的目的拆穿。
裴长安听了杜嬷嬷的讲述,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只是让媚姨娘简简单单的去给谢妙仪请个安,顺便打探一下谢妙仪那边的情况,谁知她竟动了那么多的小心思,还给自己生出这么多事。
裴长安怒气冲冲的走到媚姨娘跟前,抬脚就要踹向媚姨娘,可是媚姨娘却用双手护住肚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望向裴长安,哭着说道,“国公府,妾身知道错了。”
裴长安这时才想起,媚姨娘现在是有孕在身。
但脚已经抬起,如果收回,又会在一众下人面前失了面子和威严。
既然不能踹媚姨娘,离媚姨娘最近的姜儿就倒了霉,被裴长安一脚踹翻在地。
裴长安怒骂道,“都是你们这些贱奴,挑唆着你们姨娘去惹是生非!”
裴长安又踢了几脚,骂了几句,然后转身向卫国公老夫人,面带愧色拱手道,
“母亲,都是儿子治家不严,才让几个贱奴钻了空子,成日里挑唆着媚姨娘生事,今日还惊扰了大妹妹,儿子这就将这两个贱奴带走惩治了,再去给大妹妹赔罪。”
卫国公老夫人笑而不语,定定的看着裴长安。
裴长安见卫国公老夫人不说话,知道是对他的处置不满意,只得带上恳求的语气说道,
“话说回来,媚姨娘也是有错的,但是母亲你看在她现在怀着儿子的子嗣的份上,先把她的过错记在一边,待她生产后,再罚她,如何?”
卫国公老夫人还是不语。
裴长安只好道,“要不先将媚姨娘禁足,然后罚她三个月的月钱,如何?”
卫国公老夫人抬头看了裴长安一眼,缓缓开口道,“长安,你是想将这件事轻轻放下?”
裴长安忙摇头,“怎么会?儿子就是投鼠忌器。”
卫国公老夫人冷哼一声,随后声音略拔高了些,
“你刚刚说你治家不严,这话是不假,一个小小的姨娘,就敢以下犯上,跑到国公府嫡长女跟前说是非,我看就是你给她的胆子。
你说你要禁她的足,我看这不够,要我说,你陪着她一块禁足吧。
明日你把给南鸢入宫打点的钱送来后,就去这贱妇那,陪她一块禁足,等什么时候你大妹妹气消了,你再出来。
这期间,你谁都不许见,就对着这贱妇,想想自己的过错。”
这处罚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他堂堂一个国公爷,卫国公府的一家之主,陪着小妾禁足,这是前所未有之事了。
这要是传到外面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死,就算不传到外面去,家里的这些人,也是要笑话他的,那他还有何威严在。
裴长安不愿道,“母亲,这惩罚是否过重了?”
卫国公老夫人冷笑,“重吗?我觉得一点儿都不重。
你难道不应该思过吗?”
“就算要思过,也不应跟一个妾室一起禁足啊?这要是传出去,丢的也是卫国公府的脸面啊!”
卫国公老夫人想了一下,道,“你这样说也对,那你就去跪祠堂。
去祠堂思过,总该是合情合理了吧,就算传出去,谁也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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