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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机的风景画面,暗淡的荧光中,徐培因并不避开他的视线。
他头发有些乱,扬起的脸上有些脆弱的痕迹,但十分平和地注视着梁璋,似乎这一切是理所应当的,梁璋作为炮友理应在事后对他提供关怀。
一次次过界,应当不是梁璋一个人的决定。
“要把浴霸打开啊。”
徐培因坐在椅子上轻声提醒梁璋,淋浴喷头已经将他淋湿透了,浴室内起了一层白雾,镜子已然模糊不清了。
梁璋点点头,有些茫然地应声,好像他才是犯困的那个。
空气中弥漫着湿气和沐浴露的香气,有些零散的痕迹让梁璋发呆,无法一一溯源都是哪些行为造成的。
他是第一次在明亮的光源下看到些细节,培因哥微阖着眼,长而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他是让水流淋得睁不开眼了,仰起头,发丝温顺地贴着后颈。
水声淅淅沥沥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梁璋一边清理,一边缺氧似的晕眩。
松散的泡沫不断顺着肩头滑下去,就是这具肉体在黑暗里抱过他。
那样毫无防备,也没半点抵抗情绪的培因哥,梁璋管不好自己的欲念就会给浴室上锁。
好在他克制住了不太礼貌的冲动,把泡沫冲洗干净后从架子上拿了浴巾,盖在了徐培因身上。
“你还挺会洗头的。”
培因哥在浴巾下伸出一截胳膊,雾蒙蒙的也瞧不清表情,显然是要他好人做到底。
梁璋吸一口气,接过浴巾,握住徐培因的胳膊,一点点擦拭残留的水痕,指缝间也擦干净。
他确定头发不再往下滴水,就轻轻推着人往外走,因为着急不自觉带了命令的口气:“去换衣服,抹点儿油,我冲一下再出来。”
等到门合上,梁璋才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伸手调低了水温,脑子里过些走马灯。
他出来的时候徐培因已经换了一套新的家居服,靠在沙发上点开了新的电影。
见到梁璋裹着浴巾出来,他就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放着叠整齐的换洗衣服。
梁璋坐过去,三下五除二换了衣服,把浴巾放进洗衣机,再坐回徐培因旁边。
这算什么关系啊?
梁璋把脑袋歪在培因哥肩上,培因哥推他:“衣服都湿了,离我远点。”
但两个人还是挨得很近,他能闻到身体乳的味道。
锅里在煮东西,发出些甜香,过一会儿徐培因的闹铃响了,他站起来去厨房,盛了两碗汤圆。
“我家过年吃汤圆的,”
培因哥把碗递给他,“没多煮,吃一点吧。”
一碗三个,一共六只汤圆难为单独煮了一锅。
梁璋把汤也喝干净了,芝麻馅的汤圆戳漏了,基本是一大碗略稠的糖水。
恋人之下竟然有这么宽泛的自由?因为是不需要负责的感情,所以徐培因想家也愿意跟他讲,而越了解徐培因,梁璋就离他最开始画的标靶越远。
他不是不清楚培因哥过往的陌生人,已经是会倾诉心声的好友了。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还在年内,金女士看见梁璋对着电脑图表发呆,骂他们公司老板不是人,大过年还让人加班。
梁璋说是,我们老板不是人,一边做新的求爱阶段思维导图。
现阶段情况:徐培因在拒绝我后更加依赖我,亲密度的增加让我感到满足,但这种亲密建立在“不负责”
的前提下,越亲密越可能让我难过。
梁璋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有承诺的未来,于是删掉了“接受徐培因的局限性,继续未知的亲密关系”
这条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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