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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
尖锐的警报声像电锯般撕开寂静,我在剧烈的眩晕中强行撑开眼皮,视线被生理性泪水模糊成一片水雾。
琅昶的脸近在咫尺,暗绿色的瞳孔因发情期收缩成两道细窄的裂隙,虹膜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金芒。
他的指节绷得发白,一支空了的抑制剂针管从掌心滑落,玻璃管壁还残留着几滴未干涸的药液,在地板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90%】他头顶的好感度数值鲜红刺目。
“感觉怎么样?”
他的嗓音低沉得近乎嘶哑,指腹轻轻蹭过我汗湿的额角,可指尖的温度却烫得惊人。
明明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品,可他的眼神却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沉甸甸地压过来。
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闻到整个病房里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青草气息,都是从我的腺体处失控般外溢出来的。
过浓的信息素含量触发了空气净化系统的警报,红光在病房内闪烁,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琅昶的狼牙吊坠也在疯狂震颤,金属表面泛起诡异的猩红光芒,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分化开始了。”
汪医生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敲出一串急促的指令,全息投影上的数据流疯狂滚动,某个监测器的曲线已经突破安全阈值,发出刺耳的尖鸣。
“他的信息素会诱发发情,必须立刻……”
“砰!”
电路爆裂的炸响中,整间病房瞬间陷入黑暗。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病房内的一切都被染上血色,像浸泡在某种怪诞的暗房显影液里。
我听见了玻璃器皿炸裂的脆响、汪医生的惊叫、能量武器蓄能的嗡鸣,目光中突然出现三道全副武装的身影如鬼魅般封锁出口,战术靴碾过满地玻璃碎片,发出令人牙酸的碾轧声。
为首的男人缓步逼近,黑色信息素过滤面罩上的金色狮徽在暗红灯光下泛着冷光,徽章边缘的荆棘花纹像是活物般蠕动。
琅昶的肌肉瞬间绷紧,指骨凸起森白骨刺,狼耳紧贴发丝,喉咙里滚出威胁的低吼。
可当他看清对方的徽记时,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嗓音里裹挟着杀意:“又是你这条阴魂不散的疯狗。”
阴影里,师弋慢条斯理地摘下黑色信息素过滤面罩,犬齿在暗光下闪过一抹寒芒:“把他……还给我。”
战斗在刹那间爆发。
琅昶的骨刺撕裂空气,带起尖锐的破风声;师弋的利爪划出冷弧,刃锋擦过金属仪器时迸溅出火星。
两人的身影在血色灯光下交错,每一次碰撞都让周围的仪器屏幕炸出电火花。
信息素在厮杀中愈发浓烈,青草与硝烟混杂,刺激得人眼眶发烫。
我强撑着想要起身,可身体却像被灌了铅,后颈腺体灼烧般疼痛,燥热感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上一次还能趁乱逃脱,可这次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真是……太糟糕了!”
余光里,一道人影无声靠近——
“嗤!”
后颈传来尖锐刺痛,带着乙醚气味的冰冷液体注入血管,意识又一次沉入黑暗。
意识回笼时,最先感受到的是身下丝绒床单的触感以及身上难以启齿的燥热感。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悬浮在空中的全息数据流,蓝色的荧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刺眼。
试着动了动手腕,“咔哒”
一声,银白色的金属镣铐瞬间锁死。
冰冷的触感紧贴皮肤,内部能量回路亮起暗蓝色纹路,像血管般沿着锁链蔓延至床柱。
细微的电流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某种活物的低语。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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