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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当下,
众人啧啧称奇,直说这就是来自豪门大小姐的手段么!
长见识!
有机会买赌马彩票的喜讯,在此时不亚于靠自己挥棒打出一记全垒打。
于是原地欢呼的一帮子人立刻推搡着去领相关手册和马券,还顺路在无人售卖机处购买弹珠汽水,边买边肉疼地埋怨“怎么会场内的饮料标价都会比外面的贵一倍,早知道就提前备好吃的和喝的了”
,然后这样打牙配嘴地聊着聊着就跑题扯起一会儿该去哪里吃饭,有说家庭餐厅还有说记,就在所有人七嘴八舌地参与讨论时,突然有谁亮了亮嗓子“既然要庆祝大哥入学,就用赢到的钱去吃顿大餐啊混蛋们rrr——”
,此声一出立刻得到了全员的积极响应。
甚尔:“……”
想说不认识这群家伙可以么。
他迄今为止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这群以逃课打架为“主业”
的暴走族们缠住的。
是说曾一起骑机动车满东山区乱跑,还是说毫无形象地蹲在百元店外吃冰淇凌和玩刮刮乐,又或是说被他简单粗暴地修理成猪头过?
但唯一肯定的是,无论如何都与他自身的经历无关,并不是说他曾混不吝地自暴自弃过就必须要寻找到相似的组织以求慰藉和认同感,同样这也不能代表东城秀树他们在甚尔的眼中就是游手好闲的底层青少年。
甚尔的是非观仍然混沌。
当然这有受到咒术界与禅院家的影响。
那是游离于非术师社会边缘的术师们的通病,他们会无意识地将自身从正常社会中抽离,也无法与普通人共情,术师以外的身份则会更像是进行时中的某个角色扮演,充满谎言和无法带入的伪装,直至与其切割的一天。
所以假使在更早前,有人对甚尔主张到常规学校中念书,他一定绝对必然会说那个人的脑袋有坑。
但是,
同样的情况若是被放到现在嘛……
甚尔看向芽生,难得扎起高马尾的少女正在低头研究情报手册上的信息,嘴上振振有词地说其中的某只参赛马看起来就很有潜力。
她对赌博这类促进多巴胺分泌的活动并不上瘾,从没兴趣炒股的行迹上足以窥见一斑,当下的情绪高涨大多都来自于“感到有趣”
和“跟朋友们一起活动很有意思”
。
或许他会冲动地决定踏进校门读书,也是如此吧。
偶尔会试着想一想——
其实他并没有完全地厌烦有人围在身边打转儿。
“怎么了?”
芽生在注意到甚尔的视线后,扭过头问道。
甚尔往对方那边凑近两步,使胸膛贴住其后背的蝴蝶骨,就势低头观摩起芽生手上的情报手册,等草草地阅览一遍后,他伸手一指,“我觉得这个不错。”
芽生的眼神紧随其后地追了过去,定睛看过两眼后,她信誓旦旦地开口道:“好!
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了!”
甚尔:“……?”
甚尔站直身子,无法理解地抓了抓头发,与芽生辩解道:“不是,我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肯定多少也能进个前三。”
芽生摇摇头,和甚尔打小钢珠的全损战绩历历在目。
就算说这是运气游戏,但她也该认清现实了,自己和甚尔的组合在赌运上的数值绝对是无可救药的负值,所以为了她好他好两人都好,还是趁早在这方面各论各的吧。
总之就是说,芽生要和甚尔选不一样的。
她想着,又示意甚尔赶紧再选两个。
“不选了。”
甚尔赌气似的和芽生拉开了半个身位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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