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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显得你能耐,你能把这个家照顾好是吧?”
叶筠筠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不顾场合,像撒泼一样大吼大叫。
林月莲蹙了蹙眉,抬眼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果然啊,无论哪个女人伺候夫家,都会变成疯子。”
明明叶筠筠穿着香奈儿,打扮地娇贵,可气质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脱胎换骨。
“叶筠筠,别把自已的无能发泄在我身上,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林月莲情绪稳定,“残废瘫痪十年的婆婆,你真觉得只靠护工就能高枕无忧?还有傅国平那样的大男子主义,把自已当皇帝呢,不把他伺候地舒舒服服,他就会觉得你没用。
哦对了,伺候舒服了也不行,你要是待在家里不赚钱,在他眼里也是废物。”
林月莲冷笑了一声:“幸好我脱离了苦海,怎么说呢,祝你成功吧。”
说完,不客气地用力一推,从叶筠筠身边擦肩而过。
“林、月、莲!”
叶筠筠气得全身发抖,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
不会的,她的命不会像林月莲一样,一定不会的!
叶筠筠自我催眠,回想着自已这十一年的付出,一直像阴沟里的老鼠,当小三见不得光。
她辛苦怀胎十月把家光生下来,又含辛茹苦地把家光养大。
她吃了这么多苦,付出了这么多沉没成本,怎么能还吃苦呢?
她吃这么多苦,就是为了以后有更多吃不完的苦吗?
不!
不是!
回到傅国平的病房时,叶筠筠全身带着低气压。
蓬头垢面,一声不吭,把缴费单放到床头柜。
“我先回去休息了,费用你自已缴一下。”
傅国平看着叶筠筠狼狈的样子,立马跟刚离开不久的林月莲对比。
林月莲穿着正装,身上还喷了香水,整个人香香的、美美的。
再一看叶筠筠,头发乱糟糟,整个人看上去臭臭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立马就生出了一丝嫌弃。
“你回去了,谁照顾我?我这还挂着吊瓶呢。”
傅国平不满道。
叶筠筠轻嗤了一声,想到刚才他提着吊瓶追林月莲,不知道多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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