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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懒得和你们罗嗦!”
看到文武百官无数道怀疑的目光,魏忠贤又急又气,抱着昏迷过去的明熹宗疯狂咆哮道:“现在,马上去给咱家把太医叫来,叫来抢救皇上!
还有,把东厂和镇抚司的奴婢都给咱家叫来,让他们给咱家查出幕后真凶——!”
吼叫着,情绪激动过度的魏忠贤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晃,也是摔倒在了明熹宗身上,当场昏迷过去…………
魏忠贤被人救醒过来的时候,明熹宗已经被侍卫和太监送回了皇宫,阉党五虎五彪、冯铨和东厂的宋金、肖传等人虽然已经赶到了魏忠贤府,但个个面色古怪,表情惊惶,很明显,他们也在怀疑这次的朱慈焱遇刺案的幕后真凶就是最大受益人——魏忠贤!
魏忠贤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扑到宋金和肖传身上,揪着宋金的衣领就吼道:“查出来没有?到底是谁指使姓兰那个贱人刺杀大皇子的?!”
“回干爹,儿子无能。”
宋金哭丧着脸说道:“儿子派人去抓姓兰那个贱人家眷的时候,她的丈夫和独生子都失踪了,派人去找也还没有回音。
儿子只能把服侍大皇子的其他宫女和太监都抓了起来,正在审问中,也还是没有消息过来。”
“废物!”
魏忠贤怒极,狠狠一记耳光抽在宋金脸上,抽得宋金和肖传一起跪下,磕头如同捣蒜,魏忠贤又疯狂咆哮道:“马上给咱家查,查不出来,咱家剥了你们的皮!”
“九千岁莫急,千万用不着急。”
崔呈秀好心劝道:“这事只要有一点线索,东厂就一定能查出来,不急,不用急,九千岁你的身子要紧。”
“咱家能不急吗?”
魏忠贤含泪大吼道:“如果查不出真凶,是人都怀疑咱家了!
咱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吼叫着,本来就有高血压的魏忠贤气极怒极,本想一脚踢在办事无能的宋金脸上,却脑袋一晕,又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九千岁!
九千岁!
太医,快把太医叫来!”
阉党众人大惊失色,一起扑到魏忠贤身上惊叫,七手八脚的把魏忠贤抬上病床。
抬着魏忠贤右脚的冯铨则心中纳闷,暗道:“怪了?看魏老太监紧张害怕成这模样,难道真不是他动的手?可是这件事,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啊?”
“奇怪?这事真是九千岁干的吗?”
阉党智囊崔呈秀也在心底琢磨,“按理来说,九千岁犯不着这么着急动手啊?现在京城防务都在老顽固朱纯臣手里,他要是走露半点风声,惹得朱纯臣发疯清君侧,张好古又不在京城,在军事上没人能保得了九千岁啊?可是话说回来,除了九千岁以外,还能有谁会冒着诛灭九族的危险去刺杀皇子?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不对!
还有一个人有嫌疑!”
盘算到这里,冯铨和崔呈秀同时身体一震,猛的想起一人,心头也逐渐浮现出了一个妖媚动人的影子…………
崔呈秀说得不错,东厂和镇抚司查案的能耐确实不错,只要有一点线索就能揪着不放,简直是无孔不入。
到了第二天清晨,刺杀朱慈焱的乳母兰素素的丈夫和独生子的尸体,就被东厂密探寻到。
但是让众人目瞪口呆和让魏忠贤再度气疯的是——这两具尸体,是在魏忠贤侄子魏良卿养女人的外宅后院水井里发现的!
魏忠贤这一次,就算是真的跳进黄河,也完全的洗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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