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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裤,稍有反应便明晃晃地表现出来。
徐知竞扶着夏理的腰将他推开了些距离,呼吸不匀地盯着对方水色流潋的嘴唇,再过半晌低声骂了句:“够会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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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把你放进去。”
夏理没有理会徐知竞的燥热,牵起对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贴。
徐知竞隔着t恤摸到夏理的人鱼线,指腹贴着胯骨,不甘心地曲起再舒展。
夏理也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他好像是为了钱被送到徐知竞身边,可却无法为物质而感到满足。
只有在思绪融化的时刻,唯有欲望蒸腾出虚无才能带来片刻的解脱。
他放浪地接着去亲吻徐知竞,而后笑倒在对方肩上。
徐知竞听他实际更像啜泣的笑声,缓慢地侧过脸,让视线停落在了潮红未褪的耳尖。
“我不会放你走的。”
夏理想要自由,可惜这是徐知竞唯一不愿意给的。
夏家要财富,要地位,要恒久不变的荣华富贵。
徐知竞就只要夏理。
要那个主动说想和他交朋友,又总是将他晾在一边的,害年少的徐知竞伤心困惑的夏理。
“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无所谓,掉再多眼泪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徐夏两家银货两讫,徐知竞有得是说出这句话的底气。
甚至哪怕他平白地要一个夏理,夏理的父母也会满脸堆笑地将儿子拱手奉上。
在利益面前,一切都可以拿来交换。
夏理是精致美丽的商品,由不得他自己决定栖身何处。
“妈妈说过会接我回去的。”
夏理闷在徐知竞的颈窝里说话,呼吸带着潮气暖融融在皮肤上漫开,有一种铺满了泪液的黏腻。
徐知竞就挨着夏理的耳廓轻笑,一手托住对方的后脑勺,同时将腰背扣得更紧,根本不在意吧台前的那位男士是否还在关注这里。
他用脸颊在夏理发间蹭了两下,嗅到蓟花清苦的香气丝丝缕缕缠上来,像北山街浓荫婆娑的大院,随意一次呼吸都是令人留恋的浅淡草木味。
“那你就等着,看她会不会兑现承诺。”
徐知竞说罢亲亲夏理,端起一旁没能吃完的蛋糕,温柔地喂到了对方嘴边。
“啊——”
实验室的窗外在下雨,是那种佛罗里达常见的,突如其来,连晴光都没来得及掩去的明朗阵雨。
夏理选的不是什么留学生扎堆的金融或信息课程,因而几个月下来,他仅和同组一个叫eric的中国男生偶尔聊上过几句。
离心机停转时正巧有一滴雨重重砸在窗上,夏理还当是仪器出了故障,本能地朝身边的同学看了过去。
eric与他对视一眼,转头指了指被雨水抹得缭乱的窗户,隔着口罩小声说:“下雨了。”
夏理轻轻点头,重新看回正闪烁着数字的显示屏,线条流畅的下颌随着动作微收,让目光斜落,在护目镜后映出细碎幽谧的光亮。
eric向来喜欢女孩,此时倒不自觉地盯着夏理看。
他稍过了一会儿才回神,腹诽自己大约太久没有社交,竟然会想到用‘漂亮’去形容一名同龄的男性。
“你下午还有课吗?”
“我?”
夏理问。
eric是用中文问的这句话,自然只能指向夏理。
两人先前的沟通局限于课业相关的内容,夏理愣了一瞬,见对方肯定才回到:“周三只选了上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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