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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反复横跳的外来者究竟明不明白什么一个整体,无人知晓。
宋天骄身为进入死亡游戏的幸运儿,倚在树干上,饶有兴趣听刘老太说来龙去脉。
头顶阴云密布,隐隐有雷霆之声。
只有诡异手里的幽蓝灯笼可供照明,映得所有人形如鬼魅。
“我不给眼珠子,他就要公鸡。
那我可不能给,就算是一只鸡,也是队友。”
刘槐香摊手,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我把管家绑了审问,结果他一个劲想咬人。
我看他不是个人,是个脏东西,就解决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树下的赵余白神色微变。
赵余白仰头望着刘槐香,眼中是浓浓的忌惮。
之前刘槐香的自我介绍里没有太多生平,赵余白不知道刘槐香经历过什么。
他只知道,和平年代没有人可以轻描淡写解决掉一个人。
赵余白看向另一棵树上瑟瑟发抖的公鸡,眼中忌惮越发浓郁。
他笃定刘槐香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刘槐香不是一个寻常老太太。
刘槐香下手太狠,太干脆,很可能是潜在的犯罪分子。
赵余白想了许多,唯独忘了一点。
以刘槐香的年纪,她的前半生并未活在和平年代。
刘槐香还在继续言语:“他们都想吃鸡,那不行啊。
我去新娘出嫁的房间躲着,结果发现床底下的遗书,把我气得啊。
旧社会吃人,逼嫁也就罢了,还要那小闺女结冥婚。
“房间里有符篆镇压,画得乱七八糟,真就啥也不是,一点用都没,他们要是能镇压,那就奇了怪了。
我抹了公鸡的脖子,用鸡血画了新符,把那些想吃鸡的全劈了。”
刘槐香越说越起激动,跳着脚挥舞手臂。
咔嚓,脚下的枝干不堪重负折断,刘槐香整个人从树上坠落。
即便宋天骄眼疾手快,手里的红绸也堪堪只来得及碰到刘槐香的发顶。
好在刘槐香砸在了赵余白身上,有赵余白这个垫背的,老太太并无大碍。
所有诡异都躁动起来,朝刘槐香扑去。
“生人,是生人。”
公鸡啼鸣一声,直接扇着翅膀俯冲下去。
宋天骄手一抖,红绸勾住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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