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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坐在软榻上,轻抚着自已的樱-唇,面若桃花夹杂些许羞赧,她被亲得有些呼吸缺氧、腮晕潮红,秋水盈眸泛着缱绻水波。
皇上,忽然亲她了。
她再怎么无知,也知道,他们越过了父女长幼的边界。
她不是一无所知、任人宰割的姑娘,一路上她也担负着努力庇护小姐的职责。
金锁就像杂草丛生的野地里,自然生长的一株野雏菊;充满韧性、迎风坚强地生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耐人寻味。
她有发觉皇上对她的过度亲密。
偶尔长辈间的亲昵举动还说得过去,可皇上简直就像肌肤饥渴一般,就差没把她镶在怀里带去上朝。
她有过挣扎、有过推拒,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保养品,这句话不无道理。
没人能拒绝一个拥有至上权力,又极其富有人格魅力、学富五车的男人,对自已的青睐。
说到底,金锁也是个普通的世俗女子,她亦无法抗拒。
权力、金钱、年龄、认知、人生经验的全方位碾压,金锁很难不对这位至高无上的帝皇,产生倾慕之情。
更何况,这个男人满心满眼都是你,他无时不刻都在彰显,他对你的温柔宠溺。
出于混乱的人伦关系,金锁每到深夜,都在内心谴责着自已,一遍遍告诫自已,这是小姐的父亲,她不能这样不知廉耻。
小姐的母亲,至死都等待着皇上;小姐也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父亲,她不能破坏他们的美好未来。
一到了白天,她又沉沦在皇帝编织的梦境中,不愿醒来。
可唇上残留的触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他们之间,终究突破了界限……
金锁还沉浸在羞赧和懊悔之中,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哭喊声;是小燕子!
她努力分辨小燕子哭腔中包含的字意,面容逐渐消失血色,眼神涣散。
完了,全都完了…
金锁一个人在后面焦急踱步、惴惴不安,也不知是等了多久……
现场一番清理过后,养心殿终于又再次陷入了平静。
金锁缓缓从后方走出,颤颤巍巍地靠近乾隆。
“皇上恕罪…”
边说边惶恐地想要下跪。
“哎,乖乖,我何时苛责于你?那时你也只是个举无轻重的奴仆,如何能左右他们的意见,朕怎么舍得怪到你头上。”
乾隆大步向前,直接一把将尚未跪下的金锁托举了起来,拢进他的怀里。
“小姐…小姐真的是您的女儿…皇…”
“朕知…朕知,那也得济南的人来报了,方可确认下此事,皇家不可再出现失误了…金锁,你可知朕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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