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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茹说了一大堆,陈宝梅就记住了一个叫梁松的名字。
“对,还是个大学生,在咱们阳城学院读研二呢。
他们是老乡,听说两人以前谈过恋爱,严菁也就比他大两三岁而已,谁能想到她会当三供恋人上学,那男的竟然也能接受。”
陈宝梅嗤笑一声,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
这个梁松,上辈子出现过的。
不过是以严菁远房表弟的身份,出现在沈铭和严菁身边。
那时候梁松成功留任阳城学院,在阳城学院当教授。
他跟沈铭一家来往密切,不仅对严菁好,对金哥儿这个‘外甥’更是稀罕得很。
不仅无偿帮他补课,时常送他礼物,一有空就带他到处旅游。
金哥儿在梁松的有心教导下,成绩一直在年级名列前茅,高考甚至考上了一所211重点大学。
他都四十来岁了,依然独身一人。
沈铭也很诧异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女人结婚,偏偏对金哥儿这么好。
次数问多了,梁松就吞吞吐吐说自已不行,没那功能。
那时候沈铭还很高兴,觉得自已占了老婆表弟的便宜。
有他这样一个大能人帮自已带儿子,他完全不用操心。
陈宝梅躺病床上的时候,他还把这事儿当笑话说给了陈宝梅听。
说他捡了大便宜,梁松这是知道自已要绝后了,拿金哥儿当儿子养,以后盼着金哥儿给自已养老呢。
跟陈宝梅说的时候,他满脸洋洋得意。
还说什么梁松无后,他那么喜欢金哥儿,以后他百年了,他的的财产积蓄,肯定是金哥儿继承。
陈宝梅快死的时候,梁松还在为金哥儿奔波,准备把他送出国镀金。
如今想来,沈铭洋洋得意自已占了别人便宜时,殊不知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冤大头,帮别人养了十几二十年的儿子!
严菁也真是厉害,竟然能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二十来年都没让沈铭发现端倪。
沈茹忍不住说了句,“这也太狗血了。”
陈宝梅轻呵一声,“那你和沈铭有得一拼。”
沈茹:“......”
知道陈宝梅不愿意插手沈铭的事,沈茹也就没拿他那些事情烦她。
也就是单纯过来找她说说情况而已。
在沈茹忙着帮沈铭找律师的时候,医院传来消息,梁松抢救无效,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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