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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医嘱,两人返回房间的整段路,卓义都扶着白娇。
“谢了。”
回到房间,白娇向他道谢。
卓义怪异地瞧着她,“冷淡和客气,我选前者。”
白娇扯扯嘴角笑了笑,进洗手间换睡衣。
卓义也笑了,大咧咧地在房间里直接更衣。
睡了近三个月沙发,今晚可以睡软床,白娇舒畅地趴了下来,脸朝窗,后脑勺对卓义,准备安睡。
然而脑后传来阵阵杂声,她不禁扭头追究。
不看猜不到,一看吓一跳,卓义竟然把两床之间的床头柜挪走了,并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成了一张二合一的双人床!
“你干什么?”
见卓义关掉灯后跌躺到自己身侧,白娇惊恐地要爬起来。
但卓义把她按回去,一手钳制,一手搭腰。
“卓义你干什么?”
白娇费劲地仰起头瞪向身侧的男人。
“你猜!”
这回轮到卓义淡定了。
“滚开!”
白娇使劲要起来。
卓义又把她按回去,威胁低吼:“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白娇怒瞪他:“你敢乱来,我手动帮你绝子绝孙!”
卓义:“切,满脑子银秽思想。”
他搭腰的手挪到她扭伤的部位,“我只是听医嘱,帮你揉腰而已。”
白娇:“……”
他的手轻轻按在医生给贴了膏药的位置,用阴柔的力揉着,一阵又酸又麻但又舒畅的感觉随即游遍全身。
白娇身子软了,趴着一动不动,与卓义四目相对。
“舒服吗?”
如果卓义的语气不是那么调侃浪荡,她会认真考虑感激他的。
白娇:“好了,揉够了。
你去睡吧。”
卓义:“你困就睡,不用管我。”
白娇:“我不困。”
卓义呵呵:“随便你。”
白娇没好气地甩了个头,留他一个后脑勺,目光则落到挡着窗户的厚重窗帘上。
卓义盯着那颗披着黑短发的后脑勺,悄悄往前嗅一嗅,跟他一样的酒店特供沐浴露香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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