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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原本还其乐融融清扫战场的缉妖使们,一瞬间都安静了,几个行商慌张极了,直起身子,咽着唾沫,小心翼翼后退。
“你们……你们是缉妖使……”
“你们是来保护我们的,不能杀人……你们只能杀妖,不能杀人……”
“其他凡人也都看着呢,你们敢动手,整个驷州都会知道你们做的好事,刺史大人饶不了你们……”
一个行商想拖其他凡人下水,伸手就指向旁边正带着孩子推走砖石的夫妇:“他们都在看着你们,孩子也在看……啊!”
推车旁的孩子抓起一块砖头,就丢向了他的脑袋,他连忙一躲,却还是被擦中耳朵,刮出些血痕。
锵地一声,刀剑出鞘,犹如金石之音。
行商呼痛声戛然而止。
被搬运到椅子上的红烛收剑,低头看了眼剑尖滴落的鲜血,这血,是红的。
红烛抬头,看向剩余几个行商:“我还以为,会是黑的呢。”
几个行商面色大变,看了眼同伴倒下去的尸体,扭头就往外跑,嘴里还大声嚷嚷:“缉妖使杀人啦,缉妖使杀人啦……”
他们忘了,自己正在缉妖使的包围中,这一喊,把一众缉妖使的法剑都喊了出来。
行商们被缉妖使的剑包围,面色苍白地停下了脚步。
“你们没本事杀妖,却对着我们这些凡人……”
噗嗤一声,法剑刺入他胸口,又拔了出来。
被两个缉妖使抬过来的红烛抖了抖剑尖,看向下一个。
被盯上的行商一个哆嗦,扭头四顾一番,冲到了马镛脚下,抱住他的腿嚎啕:“小人愿献五千银,求大人饶我一命,大人,我家中尚有老母啊……”
又是噗嗤一声,他话还没说完,心口便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凉意。
他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动也没动的马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最后两个行商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磕头磕得头破血流,一会儿痛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一会儿又乞求:“道录大人,我们知道您是驷州的道录,只要您放我们走,我们一定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马镛看了他们一眼,又低头看了看红烛,就在两人面色一喜时,马镛问道:“手累了吗?”
红烛说:“只是再杀两个人,倒还撑得住。”
两个行商面上露出绝望之色。
红烛看着他们,喃喃自语:“我又没让你们亲眼看着自己被吃,一剑就了结了因果,还不够痛快吗?”
担着她的两个缉妖使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心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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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也不会被这几个行商缠住,丢了一条腿。
换个老练些的缉妖使,当时就一剑把他们全砍了,哪还能留到现在?
真当缉妖使是什么好人?不见师娘骂缉妖司的时候,连马道录都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反驳?
“有个狼妖还剩一口气,准备带回司里审问,要不,把这两个扔过去?”
瘫软在地的行商身子一抖,身下缓缓流出一滩腥臭液体。
红烛摇头说:“不必了。”
她被两个同僚抬到最后两个行商面前,一人一剑,送他们上了西天。
马镛踢开脚边的行商,吩咐一名缉妖使:“回头带人去他们家,这些人的家底不会少——”
能拿五千银买命,家里的不会少于一万,没有巨额收益,谁跟着你打生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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