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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一前一后跑没影了,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到饭点了,肚子都要瘪了。
姜梓恩和姜福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举着下巴一起走神。
远远看见刘长安乐呵呵的抱着一条大鲤鱼回来,双双起身。
阿福上前问道:“姑爷,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差一点儿被那臭脾气小妞一刀把脑袋削飞了,活着回来算老子命大。
不过老子也没吃亏,“没事。”
小丫头见他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衣襟直往下滴水,就像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
急忙道:“姐夫,你怎么把衣服都弄湿了?”
还不是你姐给我弄湿的。
刘长安和姜大小姐战斗已久,这种你追我赶都属于常规操作,他都懒得费口解释,随便编扯一个下河摸鱼的理由。
“市场那么多鱼,干嘛下河摸。”
小丫头嘴上小有责备,却是从怀中掏出绣帕,踮着脚尖仔细地替他擦拭脸庞。
刘长安心中一暖,真是没白心疼这个丫头。
“现摸的才新鲜。
阿福,给,送到厨房,今天晚上,给你们做一个新菜品,酸菜鱼,等我洗个澡先。”
阿福抱着鲤鱼,鲤鱼生龙活虎的甩着尾巴,“啪啪啪啪”
不断抽打阿福的脸颊。
阿福仰脖和小丫头异口同声道:“姐姐呢?”
“大小姐呢?”
“在后面。”
刘长安泡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鞋子,神清气爽的走到厨房撸起袖子准备晚饭。
姜梓恩和姜福打下手。
三人聊到那件披风是姜大小姐成年礼礼物的时候,他积极认识到错误,讪讪一笑,“那我改天给你姐姐买一件吧。”
“没用的。”
小丫头摇头道:“姐姐的披风有很多,长披风、短披风、连帽披风,单的、厚的、棉的、丝绸的,春季的、秋季的、冬季的,各种颜色的披风叠满了衣柜,唯独最喜欢这件披风了。”
“不过,姐夫你也不要难过,再有纪念意义,也不过是一件披风而已,姐姐最喜欢你做的锅包肉,一盘锅包肉消不了气,就两盘,两盘还是不行,就三盘,姐姐虽然气性很大,随时都能火冒三丈,但是消气的速度也很快,要不了几盘锅包肉,保准姐姐生的气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用吃来堵住姜大小姐的小嘴,他觉得这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办法。
以后小妞一生气,我啪掏出一盘锅包肉。
不过,时间长了时不时容易条件反射。
让姜大小姐误以为只有生气才会有锅包肉吃。
不行不行,以后她笑才给肉吃,不笑不给肉吃。
夜幕降临。
餐桌上摆着三道菜,一道锅包肉,一道姜梓恩喜欢吃的避风塘鸡翅,一道姜福喜欢吃的东坡肉。
小丫头和阿福坐在餐桌前,望眼欲穿的等着姜老大回来。
刘长安正在厨房翻炒香料,时不时的也把头伸出望一望,可是总也瞧不见姜大小姐的俏丽身影。
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还在那儿傻乎乎的握着砍刀等着我吧,真的那么想砍死我?
姜府外,姜梓晴拖着疲惫的身子丢了魂魄一般,一阶一阶艰难的踩着台阶,白色直领对襟短袄和白色百褶裙潮湿的紧贴在身上,杨柳细腰的身材此刻显得弱不禁风。
双眼红肿无神,青丝散乱,面色惨白,脸颊却是嫣红,那是极不健康的颜色,原本灵气逼人的一位漂亮美人儿,现在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宛若得了一场大病。
刘长安消失不见的时候,她沿着河道边哭边找,在心里不断的自我谴责,为什么要拿刀砍他,为什么要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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