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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王后独子,少年时便被立为太子,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
偏偏他拿时缄没有半点办法。
他甚至还会在心底给时缄开脱辩解,就是在军队这些年,友人才学了这么多的流氓习气。
颜脱索性换了个话题,偏过头道:“现在有很多势力都在拉拢你吧。”
“怎么会。”
时缄挑起一边的眉,被他的殿下那个眼神看得心口发热。
颜脱那副羞耻到眼角通红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可自抑。
他索性把颜脱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伸手解开颜脱系到最上方的扣子,扒开领口露出他的锁骨,指挥过无数次重大战役的修长手指仿佛无聊般在上面划来划去:“他们都知道我是殿下的情人,不会来自讨没趣的。”
颜脱皱了皱眉:“别想蒙我。”
他都知道他好几个有一些竞争力的兄弟姐妹都向时缄伸去了橄榄枝。
毕竟他们都信奉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没有挖不倒的墙脚的道理。
别说他和时缄在外界看来只是beta和omega组成的并不牢靠的情侣关系,就算他和时缄是有标记关系的夫妻,那些人也不会死心的。
“是,很多人都来拉拢了。
条件都很不错,有几方开出的条件格外让我心动。”
时缄含笑看向颜脱,“所以殿下打算开什么条件来拉拢我?凭什么要我支持您?”
颜脱一时竟然有些语塞。
他当然也能给时缄许多东西,为对方提供很多便利,但是他不确定他能开出的条件会比其他几家更好。
如果说凭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连他自己都觉得靠不住。
时缄却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箍住他的双腕开始不容抗拒地吻他:“殿下当然什么筹码都不用准备。
殿下这么诱人,靠色诱我就抵抗不了了。”
颜脱挣扎着试图抗拒,但是他当然抵抗不过在军中也全无敌手的时缄少将,很快就不得不乖乖就范。
他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两年前或是三年前。
除了在他发热期时对他进行抚慰之外,即使是在他没有发热的时候时缄也开始喜欢强行和他发生亲密关系。
而且即使在非发热期也一定要威逼利诱半哄半胁迫地让他彻底打开,进入到他的生殖腔才肯满意。
仿佛已经把他当做了纾解对象,而丝毫不在意两人都是omega、特别是他自己其实是一个omega的事实。
颜脱既抗拒不了时缄,又觉得在时缄抚慰他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所有亲热行为都做过了,所以再做也无所谓,因而也就随他去了。
每次也就是在最初的时候会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颜脱甚至还有隐隐的自责,只是未曾告诉过时缄。
他隐约觉得时缄会产生这样只愿意同他亲热,以这种方式来获取快感一部分是因为友人生来骄傲好强、不愿意以任何方式居于人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在两人刚刚成年不久时就要时缄来抚慰自己、陪自己度过发热期,所以对时缄的偏好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也就是说,时缄会想着么对待他,至少有一半责任是在他自己这里。
也正因为这份自责,在非发热期期间时缄向他提出种种无理要求时,他也只是象征性抗拒,反而更多的是纵容和忍耐配合。
时缄在帝都也有自己的公务要处理,不可能总在太子宫中待着;而颜脱半个月来也积累了不少的事情要做。
所以下午时侍候着颜脱把一切收拾妥当,时缄便离开了这间待了半个月的屋子。
宫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刹那间便安静了下来,颜脱心中却颇不安静。
他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思虑着更多的事情。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不用担心,即使今非昔比,时缄也一定会站在他这一方的;但是他理性的一面却不由得忧心忡忡,生怕友人真的被其他势力拉拢去。
他所担心的不仅是时缄本人如今所拥有的势力。
还有时缄所掌握的他最大的秘密。
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条件,他一定要牢牢的、紧紧地确保时缄是自己这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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