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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川住在苏家的消息很快被放了出去。
消息迅速在街头巷尾蔓延,传遍全城。
“听说了吗?苏家竟然把元帅段鼎的儿子段寒川接到家里住了,这苏家的面子可真是够大的。”
“苏家能搭上这等关系,真是不简单……”
渐渐地,风声传进了吴长山的耳里。
三大元帅之一段鼎的威名,吴长山可招惹不起。
参事办公室,吴长山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长袍马褂,斜坐在椅子上抽烟。
“段鼎元帅的儿子真的在苏家?”
“是真的,我派人去打听了,说是段鼎的儿子正在苏家治疗养病,仁心堂胡大夫的师叔正在给他医治。”
站在一旁的亲信小心翼翼地汇报着。
吴长山眉头紧皱,将手里的烟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
接着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思索之后,吴长山转头对亲信说:“给我备车!
我要去苏家。”
元帅之子来到了汀城,这消息若是真的,苏家现在就是个香饽饽。
若能攀附上元帅的关系,那好处可是大大的多。
吴长山想到这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贪婪与期待。
只是没想到。
吴长山来到苏家,苏家却闭门不迎客,还派了个管家让他们回去。
吴长山从车上下来,本想好好说让他进去拜见一下段寒川。
苏家老管家面无表情回绝。
“吴参事,实在对不住,我家老爷交代了,近日家中有贵客养病,不便待客,还望您海涵。”
、
吴长山心中恼火,但又不好发作。
他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悄悄塞到管家手中。
“劳烦你再通传一声,就说我只是来表达一下敬意,绝不多打扰。”
管家不着痕迹地将银票退回,依旧保持着那副恭谦的模样。
“吴参事,您这可折煞小人了,不是小人不通情理,实在是老爷的吩咐,小人不敢违抗。
您还是请回吧,等家中方便了,定会派人告知您。”
吴长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堂堂市参事,平日里哪受过这般冷落。
但一想到苏家背后可能靠着段家这棵大树,他又不得不强压下心头怒火。
“哼,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再来。”
吴长山甩下一句话,气冲冲地钻进车里。
车子缓缓驶离,吴长山坐在车内,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捶了一下车座。
“这个苏家,竟敢如此不给我面子!”
亲信坐在副驾驶,闻言,转过头说道:“苏府既然进不去,不如我们去苏家商会一趟?”
“你说得对,就去苏家商会。”
司机改变路线,朝着苏家商会驶去。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苏家商会门口。
吴长山整理了一下衣衫,带着亲信下了车走进了商会。
苏家商会一直都是苏江河在管理,苏江河是会长,但奈何现在苏江河病重,已经好久没有来过商会了。
吴长山又扑了个空。
“什么?苏江河不在?他为什么不在?”
商会的管事客气回答:“东家大约半个月前被袭击了,头部受到重创,听说前不久才出院呢。”
吴长山表情微愣,“还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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