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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洛晚笑着瞥向身旁的丈夫,"
某人非说要视频看看你才放心。
"
沈以谦清了清嗓子,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
临城湿气重,记得让酒店开抽湿机。
有事找你大舅,他在当地分公司……"
叮嘱声里藏着二十多年来未曾改变的牵挂,像春日里永不缺席的槐花香气。
陆瑾一倚着天鹅绒抱枕,窗外霓虹在玻璃上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好,放心吧,我又不出去,待在酒店没事。
"
指尖无意识绕着垂落的发丝,忽然瞥见镜中自已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心跳漏了半拍。
"
照顾好自已。
"
陆洛晚的声音里带着母亲特有的叹息,"
我们家的掌上明珠飞得再高,也永远是父母心头的牵挂。
"
跟他们道了晚安后,
陆瑾一指尖始终停留在挂断的按键处。
她起身来到卧室,落地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在傅霆旭棱角分明的轮廓上镀了层暧昧的光晕。
男人倚着天鹅绒床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浴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半截精瘦的锁骨。
"
小傅总,现在还喜欢偷听了,什么时候喜欢学的这癖好。
"
她倚着门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发丝。
傅霆旭睁开眼,墨色瞳孔在暗处泛起细碎的光。
他屈指弹了弹一旁的商务周刊,纸张脆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陆总的声音这么动听,想不听都难。
"
尾音拖得极长,像裹着蜜的钩子。
陆瑾一别开眼,目光扫过墙角的行李箱:"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
她转身去取叠在椅背上的真丝睡衣,丝绸摩擦声混着心跳声,在胸腔里乱撞。
"
浴室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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