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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叫,她就越是走的快,心里畅快多了,谁叫他以为她好欺负。
“路琪琪!
路白兔!
路蜜蜂!
路小鸭!
……”
“路魔头!”
斩月猛的转了身,靳湛柏立刻把脸一塌,哭丧着说:“我脚好疼啊,骨头好像断了。”
人行道上相邻就有花坛,靳湛柏单脚跳几步,扶着坛边坐在大理石台子上,抱着自己的脚唉声叹气,斩月站在原地,等的不耐烦,朝他喊:“你到底看不看电影了?”
靳湛柏头都没抬,就听他哀嚎的声音:“我脚真的好疼,走不了了。”
刚才那一脚也没怎么用力啊,况且,她穿的还是小羊羔鞋,底子非常软的,怎么可能把人的脚踩坏?
到底是善良,走了回去,站在一臂的地方又打量他十几秒钟,看他疼的实在不像装的,斩月才有点害怕。
“没事吧?”
他闷着头,就只会哼哼,斩月急了:“要不要紧你说话呀?”
他慢慢抬起头,很痛苦的皱着眉,脖子一抽一抽的:“你帮我看看,要是伤到骨头,还得去医院。”
斩月立刻蹲下去了,把他的皮鞋脱掉,他穿着黑色的棉袜,不像别的男人会有脚气,斩月只闻到皮革的味道。
脱了他的袜子,斩月捧着他的脚,也没怎么样啊,只是脚背有点红而已,她专心的看着靳湛柏的脚,准备用手捏捏试试情况:“你忍一下啊。”
专注的她,没看到靳湛柏已经笑不可支了,男人把脚猛的伸到斩月鼻子下面,斩月“啊”
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
恶心!”
靳湛柏边穿鞋袜边说:“你就是欠收拾。”
斩月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手,还笑着,朝他扑来的时候靳湛柏已知情况不妙,但没能幸免于难,斩月力气太大,他翻个跟头,跌进了花坛里。
“路斩月你死定了!”
靳湛柏顶个蓬松的乱发从花坛里爬起来,只看到附近笑着围观的群众,他一边拾掇身上的树叶,一边从花坛上跳下来,朝前面那条干干净净的人行道放眼望去时,斩月早都走到很远的地方了。
……
“爸、妈。”
夏雪早都等在楼前台阶上,待靳老太爷和靳老太太从奔驰上下来,夏雪迎上前搀扶,将两位扶进楼。
老太爷径直进房了,老太太扯了狐狸围脖,递给夏雪,夏雪一并将老太太大衣脱掉,放在肘弯里搭着。
“妈,见到路斩月的爸妈了吗?怎么样?”
夏雪小心翼翼的问。
“见着了呀,人好着呢。”
靳老太太也是实话实说,对斩月爸妈的印象是不错的,只是没说到夏雪想知道的程度上,就莫名其妙转移了:“你没看到小五那巴结奉承的样子,一口一个妈,还给人家剥虾壳呢,我养他这么大,他什么时候给我买过一样东西?唉,现在养儿子真没用,媳妇的爸妈那才是爸妈。”
夏雪干干的笑两声,已经听出来话外音了,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路家也很喜欢靳湛柏。
“妈,您才是小叔的亲妈,他向的人还是您哦,现在不是想讨好亲家嘛,表面上下下功夫总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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