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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家,靳湛柏心情好起来,驾驶宾利行驶在去斩月家的马路上,电.话响个不停,靳湛柏瞅也没瞅一眼。
他把宾利停在小区对面的人行道边,横跨马路,朝楼道走近。
敲门敲了几声,没人应,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站在门外就给斩月打去了电.话。
她一直没接,他对着屏幕,不痛快的拧眉,蹬蹬蹬的下了楼,回到车里,望着挡风玻璃,想着该去哪里。
首当其冲找邝晨,这小子一年365天都在补觉,挂了电.话,靳湛柏挂档打方向盘,朝邝晨家驶去。
15岁以后,他的生活搬去了美国,国内的好友就这么几个,全是初中同学,到了邝晨家,这男人裹着一条羊毛毯给他开门,开了门又自顾自进房里睡觉,靳湛柏一脚踹他屁股,一边拿着手机联系辛笛和另外几个好朋友。
大家都在加班,临时走不掉,靳湛柏脱了大衣,一头扎在邝晨身边,邝晨翻个身,把腿搭在靳湛柏腰上。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时常上演放荡不羁的这一幕,还像十几岁那样,无拘无束的待在一起,吃喝玩乐。
“再睡会,起来去江边吃鱼。”
靳湛柏没意见,只是抬起一条腿,把邝晨的腿送回了原位。
下午,两个人开车去江边吃鱼,林静打了一通电.话,说靳老太爷叫他转告,如果他再不回家,永远都不要回家。
靳湛柏靠在椅背上,右手点了根烟,伸在窗外燃烧,林静的声音很大,邝晨也听到了,朝靳湛柏笑了一眼。
靳湛柏直接对电.话说:“你就转告老爷子,就说我知道了。”
林静觉得很不妥,担心的叮咛:“靳总,您还是回去一趟吧,别跟家里闹的这么僵。”
靳湛柏抖了抖放在窗外的香烟,长长的烟灰脱离烟身,朝风的方向散去。
“放心吧,就怕他舍不得不管我。”
邝晨等他挂了电.话才说:“喂,小五,你爸要非得让你娶佟怜裳怎么办?”
靳湛柏把手臂旋了一个扇形,香烟送到嘴巴里吸两口,看着挡风玻璃,说:“我不要,他能怎么办?”
“小五,其实哥们一直有个问题,佟怜裳论相貌、条件,那都是响当当的,你怎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靳湛柏眯眼打了个呵欠:“你觉得她好看,我不觉得啊,再说了,世家小姐,都有些公主病,哪有我家斩月可爱。”
邝晨朝他坏笑,“哇”
了好几声,又忍不住调笑他:“小五,可‘你家斩月’貌似没把你当成‘她家小五’哦。”
靳湛柏斜着眼梢朝他瞟来,黑琉璃般的瞳孔故意放射出危险信号,邝晨“噗嗤”
一声,转回头:“得了,祝你和‘你家斩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靳湛柏呵呵两声,把香烟投出去,关上了车窗。
“你先祝我早‘日’成功吧。”
两个臭味相投的好兄弟,当然对彼此的举手投足都了如指掌,靳湛柏这么一说,邝晨音调低了几个度,笑的斜饿又放当:“你别太生猛了,来‘日’方长嘛。”
靳湛柏双臂环胸,闭目养神,笑的不慌不忙:“那我也祝你来‘日’方长。”
邝晨“cao”
了一句,当下就领略到“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的含义了:“得了,你还是祝我早‘日’成功吧。”
兄弟两形神兼备的对视一眼,笑的斜斜的,典型的表里不一的男人。
车子停进车库,邝晨从车里下来,关车门的时候,对站在副驾驶边上的靳湛柏说:“笛子那天不是看到路斩月了嘛,说她没有佟怜裳好。”
靳湛柏压了眉,神情不快:“她那是嫉妒她。”
邝晨笑的合不拢嘴,绕过来,搭着靳湛柏的肩进了饭店。
“笛子是说了,路斩月长的太妩媚,不如佟怜裳让人看的舒服。”
靳湛柏淡淡的回忆起斩月的样子,有些情不自禁,不经意就笑了:“是啊,确实很妩媚……”
邝晨离远了些看着靳湛柏的痴迷样,摇头只作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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