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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秀阳要了杯威士忌,推到靳东面前,他拿起来仰头喝干,之后就趴在吧台上,脸埋进了双臂。
姜南爵与龙秀阳相互递换了某种眼色,安慰的话男人说不出,但成都之行,完全是为了路斩月。
靳东将自己闷在双臂间,刚才的烈酒喝的猛了些,烧着了食管和胃,火辣辣的疼,但都比不了心窝的疼,她总是这样,一刀戳在他心脏上。
“喂。”
姜南爵拍了拍他的肩,等他抬起头,看到一张照片被姜南爵推到他眼皮底下,男人的声音油腔滑调:“路斩月的堂妹,18岁,在学校卖.淫,被院方开除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靳东冷冷的笑了。
“好啦,知道你除了路斩月谁都不碰,这样吧,哥们帮你玩,但你得把你那辆法拉利恩佐送给我。”
当年,法拉利恩佐全球限量399台,中国的名额只有五个,香港的郭富城有一台,姜南爵痛失爱车,至今耿耿于怀。
龙秀阳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话:“爵,这种女人还是少碰,小心艾.滋。”
两个男人隔着靳东,隐晦的用笑容传递想法,三杯威士忌下腹,靳东默许了姜南爵的提议,他的身上燃烧着报复的火焰,他想要她痛苦,她痛苦了,他就会得到解脱。
……
路妈妈讲完电.话,从房里出来,斩月在厨房煎葱油饼,绾了个丸子头,毛衣的高领将她细长的脖颈勾勒出来,清丽婉约。
“琪琪,叫湛柏起来吧,你叔叔一家马上过来。”
以往年关,两家人都聚在一起炸圆子,斩月应了一声,弯腰去关火,路妈妈阻止了她,走过来拿走了锅铲,斩月去水槽边用肥皂洗净了手,端了杯水回了屋。
房里的靳湛柏还在睡,人趴在床上,露着两条白皙紧实的手臂和半个背,斩月把水杯放在床头柜边,说:“起来吧,我叔叔一家马上过来。”
侧着半张脸颊的靳湛柏轻轻皱了眉,有点不情愿,打了个哈欠,人翻了一面,仰头朝天。
“几点了?”
“七点五十。”
他倒也爽快,爬起来甩了甩头,掀了被子下了地,身上只有一条黑色内.裤。
斩月很果断的离开,靳湛柏突然抓住了她,两条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搂在了怀里。
“放开。”
斩月拉扯他的手臂,没扯开,反而缠的更紧。
他把头往斩月的脖颈里凑,闭着眼睛嗅了嗅,声音低迷,带着初醒时的翁气:“昨晚我有没有缠你?”
这样的暧昧没让斩月脸红心跳,却让她想起了另一件事。
靳东是巨蟹座,她对巨蟹座的特质如数家珍,巨蟹座的男人,很粘人,靳湛柏问的这句话,让斩月心头难受了很久。
她面无表情的扯开他的手,他也配合的放开了她。
“穿好衣服出来刷牙洗脸吧。”
靳湛柏懒懒的站着,惺忪的眼睛眨了眨,眼神意味深长,他有点搞不懂女人,或者说,搞不懂她,女人都喜欢男人突如其来的拥抱或接吻,但她,好像不是。
“哦,湛柏啊,琪琪的叔叔婶婶要过来,今个不能睡懒觉了。”
路妈妈笑盈盈的,站在桌边摆着碗筷,抬头看到靳湛柏出来,和蔼的说话。
“没事,等下我和琪琪去菜市买点菜。”
斩月在厨房里盛粥,听到他喊她“琪琪”
,愣了一下。
路妈妈高兴,就喜欢女婿把家里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亲力亲为,正好,有他陪斩月去市场,路妈妈可以留在家里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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