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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旁边的小木也眼巴巴看着阿姐,“二哥,阿姐比小虎那阿姐还好看。”
许向阳:“……”
刚刚不是还怕吗,小叛徒!
!
他又看了两分钟,才转身坐到小书桌前。
这些年,许向阳自认成熟能独当一面,也只有刚刚回来在母亲面前孩子气了些。
背包行礼放在地上,许向阳从里边拿出东西,大枣、干果,最要紧的是塞得紧紧的一包棉花,棉花从边疆带回来,跟百货买来的不一样,又暖又蓬松,做冬衣被子都是极好的。
他很庆幸回来前把手里非全国的票都跟人换成棉花票弄了这些,硬生生背了一路。
正好,入冬了给阿妈和妹妹做一件棉衣。
想到这,许向阳又给了自已一下,“不行,她好我再给她,要跟谢心悦那白眼狼一样谁管她。”
*
许思到象牙巷这一天,还发生了另一件引人注目的事。
象牙巷最里头那栋小屋子,来了人。
红木的家具、柜子、桌子穿过巷子里往里边抬,全是时下沪市最好的款式,那栋屋子在象牙巷也是出了名,平常辰光勿人住,上下三层交关洋气,定时有人打扫,小资做派。
听说是早些年在港市发家的富商,后来这么那么,在那住了一段辰光避祸。
再后来事过去了,主人家回了市区里屋子就空了下来,但人家没卖没租,就空着。
以在崭新的家具件件往里搬,谁能忍住不好奇。
特别是搬东西的一群人,还个个腰杆板正,穿着笔挺的军装。
只是一直到搬完东西也没瞧着是什么人住进去。
估摸着从尽头的小门上楼的。
身姿婀娜的女人们凑在一起,眉眼含笑忍不住猜测,“诶,你说前头来了个假凤凰,这是来个真金主啊。”
“可不是嘛,红木的家具诶不老少钱了,我瞧着还有几件黄檀木的,排场真横哩。”
“连这些小军爷都蛮俊得哩。”
“这可不兴馋啊,腰杆上别着家伙事。”
沪市前些年就开始禁抢,这群人腰边却鼓鼓囊囊,身份不简单。
那里头住着的那位,就更让人抓心挠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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