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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臾看得出他眼中显而易见的兴味,继续加码,压低声音问:“脱吗?”
谢鹤逸一怔,随即被她逗得忍不住笑起来。
印象中,孟臾甚少有这样主动撩拨他的时候,应该说……从未有过,不仅撩,还是胆大包天使出浑身解数的撩。
谢鹤逸自然是要回应的,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让其毫无缝隙得贴近自己,孟臾轻声嘶了下,后肩背随着他的动作不合时宜地痛起来,就听他似乎有些紧张,哑声问:“我弄疼你了?”
孟臾明显感觉到谢鹤逸原本收紧在自己腰间的小臂松开寸许,但还不够,她的手主动攀上他的肩,嘴上却小声强调道:“嗯,你抱得太紧了。”
谢鹤逸低眉,看见她忍痛的眸光水汽弥漫,湿漉漉的我见犹怜,松开些,再松开些,低声保证:“我小心点。”
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接着回答她上个问题:“先不脱,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一面轻笑着调侃一面吻她,双手近乎郑重地捧着她的脖颈,仿佛进行一项细致的活儿,在画他的工笔画。
点墨、起笔、描线,一步比一步更用心。
工笔花卉动用赤橙黄绿这样的大色系,明明是喧腾热烈的,却讲究个画出静物的寂寂无声,好比这个吻,带着谢鹤逸堆积已久的欲火,却有度得好似用尺描过线,端正得犹如一篇小楷心经。
这个前戏掌握得太有分寸了,孟臾一边沉溺一边还在想,他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矛盾体,越疯狂越克制,当然也有可能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越克制越疯狂。
漫长而激烈的吻打开了欲潮的阀门,进而一发不可收拾,谢鹤逸将孟臾身上那件脆弱而宽大的学士服整个剥脱下来,露出白衬衣和短裙来。
他们唇贴着唇,从书房到卧室,碾压辗转,耳鬓厮磨,焦渴已久的身体对彼此嵌入的渴望空前,但顾忌孟臾背上有伤,谢鹤逸既不能将她抵在墙面,又不能推倒压在床上。
无法太激烈,温吞没意思,左右为难中,他的眼角余光瞄见身侧窗台,顺手将孟臾抱上去,外面就是荷塘,一池芙蓉正盛。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从她的短裙下摆探到大腿根,年轻鲜活的身体肌肤触感无一不是紧绷绷水润润的,孟臾后背悬空,是碰不到伤处,但她觉得累,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支撑,唇瓣翕动之间,零碎的喘息声溢出,她提要求:“去床上……”
“会压到伤口。”
谢鹤逸分神解释,垂首与她交颈相拥,唇舌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吮吻,孟臾被他亲得心智涣散,呻吟着说:“不会的,你让我……在上面,就不会压到。”
仿佛听到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乐子,谢鹤逸动作延迟地停顿了下,咂摸出她的想法,紧接着就笑得不可开交起来,他扶住她的肩膀,笑音明显,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孟臾低垂眉眼,不回答。
她的手分开两边按在窗台,双腿垂下来,一双玉白的脚晃呀晃的,打眼得厉害,谢鹤逸抬起她的下巴,强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语速放缓,“乖宝宝,我让你再说一遍。”
音调中隐隐带着威慑感,孟臾却不怕,她轻眨了下眼睛,跟他讨价还价,“我再说一遍,你就能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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