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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长安 第三章灾后（第3页）

村正，我想捡些干柴回去，好给妹妹……看着这12月还穿着单衣的——程马（虽说唐初棉花也有……但并不普及）大多数人虽无太厚的衣物，但也不至于冷着，只因这里大多数毕竟也是唐军遗霜，朝廷还是给了些钱物的。

而程马的阿父就是和程凡的父亲一起去剿匪时阵亡。

（如果说程义是因伤不治，在家病亡，程凡他们还见到他阿父最后一面，那程马则是连他父亲——程信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他奶奶因孙子噩耗变得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家中只剩他母亲带着他们兄妹勉力支持着（虽官府和村中给了些许钱物，但也是杯水车薪。

）程马家还算好的，至少其父的遗体是找到了。

而那程牛的父亲——程蛮的尸身都没找到。

（只因前者是地方剿匪，而程信也只是辅兵，而后者则是随大军平叛。

）

你带着你阿奶、阿母，还有你妹妹先去村东边的屋里′住下来（那里曾是程家村的老屋子，是先祖曾住过的，现在只因随末战乱使其太过破败，村民大多搬到村西。

）。

先跟我去把“你家里人”

安置好。

翌日

程凡家，你们说这次程马他们家过得下去吗？程清正和姐妹们说着这话。

就听见阿奶说村正说着什么。

堂叔来了，清儿是长的越来越标致了。

堂叔，您就别笑话我了。

对了，我是想让凡儿和我去一趟程牛家，毕竟他父亲和程义可也亲戚（虽以出了五服）而且他和程牛，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得，那把程马也叫上。

先别叫他了，他现在安置他们一家子，他都安置了一个晚上了，我们先去吧。

程牛在家吗？村正你可来了，小牛去城里了。

他去长安城内干什么，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至从他父亲程蛮走了，他为了减轻家里和村上的负担，就去坊市内卖打猎时获得的山鸡等，可被人以交纳坊费的名义给拿走了。

就跟那人起了争执，现在被坊正给扣了，说若不认罚，就交给长安县衙处理。

大娘你放心我一定把牛弟给带回来。

村正我这里还有些钱（100文）程牛的母亲把钱放到家中仅有得一张矮桌上。

如果真要交罚款，村里出了，怎么能让你们这孤儿寡母的钱。

再说了，你还要照顾他奶奶。

和你的俩个闺女……

（坊内）程牛，还想动手，就被俩人反手给按住了（你们就是欺负我……）。

小孩，我给你说了，要卖货，就要交费（散户一天10文）可你上来就抢我山货。

坊长，您别听那小儿胡说，一个壮汉子反驳道。

其他人可以给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