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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料错,念念看到的人,应该是金浩派来窥视夏家的人。
不等他再往深处想,夏语一头扑进他怀里,嘤嘤啼哭。
“小天,我怕,真的怕,会不会是他……他找到我们了。
一定是他……只有他……我不要……我怕……”
夏语语无伦次的低喃,如利刃般切割着江榕天的心。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们。”
“小天……”
夏语激动的用双手环住男人的腰,把头深埋在他胸前,及时的掩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和脸上的狠厉。
江榕天思考着心中的疑虑,对此一无所查。
……
朱泽宇赶到医院里,看到江榕天靠在长廊的窗边吸烟,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上前低声说,“查出来了,昨天晚上那两人,确实是金浩的人。
阿方的人见他们只在边上张望,没有打草惊蛇。”
江榕天吐着烟雾,俊颜隐在烟雾之后,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烟灭,他才开了口,“让阿方多派些人在医院守着,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
朱泽宇一拳打在墙上,“相安无事了两年,他又要掀起风浪了,他娘的日子太好过了。”
江榕天没有接话。
如果他没有料错,起因应该是年会上那两支花篮。
这两支花篮虽普通,但送花篮的人不普通。
送花篮的人,不喜欢大房母子是世人皆知的事,那么这件事背后的深意,也就是向世人召告,他中意的人是江榕天。
金浩作为金家大房唯一的孙子,自然坐不住了。
金家每一代都有接班人,或从商,或从政。
到了金浩这一代,其它各房的小辈并无多少才能,如果不出意外,接班人应该落在他头上。
所以这两支花篮便成了导火索,金浩接二连三的动起了歪脑筋。
“小天,怎么处理,这样防着不是办法,要不把夏语送国外去?”
江榕天仍旧不语,一双墨眸深沉的可怕。
半响,他淡淡地说,“不妥。
国外虽好,但你和我毕竟不能长呆。
他在国外的势力虽然被我们打散了,难保他留了后手,到时候鞭长莫及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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