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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片狼藉。
红烛、纱布以及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错落有致,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似的。
“爹爹,当真是三妹!”
钟离语嫣的语气中满是哀怨,眼眸之中却藏着几分庆幸。
她回过头去望锦秋,想不到锦秋凭借一人之力,不但支开了绿翘,还将屋子里“妆点”
得有模有样,想叫人不相信都不行!
锦秋也侧目看了她一眼,双眸之中是腼腆的笑意。
钟离毅当然怒发冲冠,狠狠一拍桌面,斥责出声道:“钟离挽云,你给我出来!”
“爹爹,女儿的衣裳被绿翘拿去洗了,这会儿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
现在出去,只怕……只怕不合适吧?”
隔着红纱帐,东方婧的声音一惯的柔弱,只是此时似乎还参杂着几分惧怕之意。
钟离毅可不是傻瓜,一下就听出来了。
“爹爹大半夜的,突然带人闯进我屋里来,想必是找东西的。”
东方婧接着道,“女儿反正也不能出来给你们引路,你们就自便吧。”
钟离毅衣袖一挥:“搜!
给我搜!
就是将这屋子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搜出来!”
“是!”
家丁们齐声应答,随即便开始翻箱倒柜,更有几个则带着铁锹,到院门口的花坛边上挖去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锦秋安排的,钟离语嫣也不知那两个木偶究竟藏在何处,于是她递了一个眼神给锦秋,示意不要兜弯子,赶紧定了那个小贱人的罪!
锦秋朝着她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指来,假装不经意似地指了指东方婧的帘帐。
钟离语嫣吃惊不已。
这宫里头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连藏个木偶,都能藏到点子上!
若木偶从那小贱人的帘帐之中被搜出来,她就是想要抵赖也抵赖不了!
等到大伙儿在屋子里一阵忙活,将箱子柜子都翻得乱起八糟,衣服饰品洒了一地。
钟离语嫣才扯了扯钟离毅的衣袖,故意指了指帘帐道:“爹爹,外头都乱成这样了,三妹却一直藏在帘帐之中,必有蹊跷。
嫣儿拙见,想来那施蛊的木偶,就藏在三妹的床上!”
钟离毅瞪直了眼睛,但仔细一想,钟离语嫣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
“爹爹,娘亲都神志不清了,你不能再犹豫了!
赶紧派人掀开帘帐,将三妹揪出来吧!”
钟离语嫣怂恿着。
东方婧听了,声音拔高了许多,忙道:“大姐!
你不能这么害我!”
“我可不是害你,是你害我娘亲在先。
平心而论,我对你怎样,这相府上下的家丁都看得到。
可你呢?你却用南疆蛊术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对付我娘亲!
钟离挽云,你的心,是黑的么?!”
钟离语嫣句句掷地有声,目的就是叫那个臭丫头无从反驳!
“我没有!
大姐,我发誓,我没有!
我是受人陷害的!”
东方婧激动地反驳,声音里带着哭腔。
钟离语嫣一听“陷害”
两个字,心想锦秋一定是得手了,便朗声道:“是不是陷害,掀开帘帐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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