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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屿挑眉:“什么意思?”
宋景麟:“你已经嫁人了,出门在外不要随意与其他男子亲密接触。”
“嫁人?不好意思,我已经把我那个不成气候的夫君给休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说着,谢书屿起身想走人,宋景麟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你那天听到我和十一说的话了,”
宋景麟说,这并非一个疑问句,以他的头脑,很快就知道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开始生闷气,泼我脏水就算了,还一走了之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解释?板上钉钉的事还能解释?”
“我承认我一开始确实是抱着心头血的目的才迎娶你,但你就不会想想这么久以来,我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你不止碰了手指头,我浑身上下你都碰了。”
谢书屿恶劣地笑。
宋景麟一时语塞,摇摇头继续道:“我接近你的初衷确实见不得光,但是越和你相处,我就意识到我越发失控,直到你离我而去时我才明白,我已经不能单纯地把你列为计划中的一环……你不是我完成大业的工具,你是要和我一起共赴顶峰的伴侣。”
谢书屿怔住,宋景麟的语气太过诚恳,任谁听了都会为之动容。
谢书屿道:“那你的小青梅算什么意思,我可是无缘无故被人说是三儿,还被你砸了店!”
“史秋、我还有十一都是自幼相识,完全是她一厢情愿,与我何干?至于砸店之事,我闻所未闻。”
谢书屿哑然,反应过来后狠狠唾弃自己,他向来是聪明的,却一时被情绪击昏了头脑。
宋景麟就算再不待见他,也不至于那么掉价地让人砸店,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史秋假借宋景麟的名义,想给谢书屿一个下马威。
把话讲明白后,谢书屿自己也觉得没劲,搞得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似的。
他单手托腮,看向宋景麟:“所以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说的那番话还不足以剖明我的心意吗?”
“不知道,总觉得云里雾里的没有实感,不如这样,你把城东整条街买给我做生意。”
“可以。”
“再把西郊的望月湖包下来,我要养河鲜!”
“好。”
“还要买座山种果树、建个冰窖存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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