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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辣的怎么能不配酒呢,多没劲啊。”
要的就是舌尖上的刺激啊!
陈英和陈铭一听有酒,都激动了。
不过一会儿,田桑桑便抱着个大玻璃瓶出来了,这是她从瓦罐中取出来的桑葚酒,给倒在玻璃瓶内。
陈英一副小馋虫的模样:“桑桑,你咋总能做出我们想不出来的东西?”
田桑桑朝她挑挑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为什人要想吃东西?还不是因为已经吃不到自己想吃的东西了。”
陈英没听明白。
“这桑葚难道是山里得来的?”
陈铭问得就干脆多了。
“是啊。”
田桑桑回道:“那段时间去山上,专门采了好多桑葚泡着,泡了两个坛子。
一坛子被我二婶糟蹋了,一坛子现在才开封。”
其实她还酿了其他的酒,只是拿出来不好解释。
“你二婶那人真是……”
陈英忽然想到什么,看了看陈铭。
见陈铭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她遂说道:“说起你二婶我就想起田恬那一对。
前几天我回村里,那一对现在是走到哪儿被人唾弃到哪儿。
田恬好像看周老师没前途了,闹着不和他处对象了呢。”
陈英想起那天周正看她的眼神,恨恨的,燃着火的。
她没想到周正还是个倔强的,坚持不给自己好脸色看,总是一脸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
陈英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陈铭咬了口牛肉,垂下眼睑:“她处心积虑还不是想去城里,现在周老师在小姨夫的眼里印象差了,她当然不满意要找更好的。”
陈铭如今评价起人来倒是淡然,尤其是评价田恬。
表面是淡然,心里的想法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田桑桑饮了口酒,酸酸甜甜的滋味蔓延开来:“好的生活说到底是自己挣来的,甭管男人女人都一个样,何必总想着从别人那儿得到,或者依靠别人。”
就算那人再心甘情愿,未来的变数谁又能说得清楚。
田桑桑以往还是少女时,总是怀着一种玛丽苏式的荷尔蒙,把男人想得有多好啊,什么英雄啊,能为女人撑起一片天啊,后来她想了想,那时候的想法不就是把自己摆在了一种依附男人的地位上。
可当她稍大了点,她就觉得自己太过理想化,男人是什么,他也是个人啊,他不是神,他也会犯普通人会犯的错误。
有时候男人甚至还不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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