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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是跟她一起来的。”
她也好奇的打量起李寒洲,“那你呢?”
“你老板送我来的。”
李寒洲言简意赅回复,凑在阮文文耳边说了句什么。
阮文文表情都有点僵住,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不是说有需要就帮我吗,总不会食言吧。”
阮文文这种明明还相爱但碍于无法原谅对方道德缺失宁可分手的性格,李寒洲料定了她一定会答应自己,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摇着酒杯看她。
洗手间门被试探性打开一条缝,门外人脚尖轻轻探进来,而后整个人快速闪身进来。
李寒洲早就等在这里,伸手接过阮文文手里的手机,“你在化妆镜前假装补妆,给我1分钟时间。”
李寒洲锁上隔间门,把戒指上的接口插进姜悯生的手机,看着屏幕上出现读取数据,她才长舒一口气,靠在隔间门上。
35秒、40秒、50秒,门外果然响起了唐力和一名女性工作人员交谈的声音,“可以帮忙看一下阮文文女士是否在洗手间吗?我有点急事找她。”
阮文文表情稍变,但还是镇定的在洗手台前,等着李寒洲把手机交还给她。
1分钟。
看到读取完成字样,李寒洲快速拔下手机,把接口推回戒指。
她开门走到洗手台前,若无其事的从腰带内侧拿出带有酒精的微纤维布,把手机上的指纹擦干净,从洗手台面轻轻推给阮文文。
阮文文刚要出门,空旷的洗手间却响起来一个声音,“等一下。”
刚才过度紧张没有看周围的人,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都是一惊,一起看向声音来源。
站在镜前的女生头发微卷,妆容并不精致但有种莫名的舒服,头上只戴了个皮质发箍,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在肩头,一颦一笑都很舒展随性,一双眼睛明亮灵动,对视的时候像要把人吸进去。
阮文文自知干坏事理亏,怯生生喊着:“司秦姐,你也来了,”
又赶忙补上一句,“别告诉我妈。”
“酒精味道太重,”
司秦慢条斯理隔着一张纸巾拿走手机,贴在阮文文腕间,用力蹭了几下,又把手机凑到鼻尖,闻到阮文文的香水味才还给她,“去吧。”
“你从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李寒洲面色不虞,司秦不会是刚看到两个人的动作,那是从自己找阮文文说话的时候跟着自己,还是在阮文文偷换姜悯生手机的时候跟上的?
“这种艺术馆不会提供含酒精的消毒凝胶,因为味道刺鼻会影响客人的使用体验。
你没想到过这点吗?”
司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说着:“李寒洲,我记得你。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突然的变故让李寒洲的情绪已然在失控边缘,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一条腿后撤,上身微倾,方便随时准备动手。
司秦识破她的意图,笑了起来,“我帮了你,你怎么这么对我?好让人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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