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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婕妤性情古怪,皇上又独喜欢她这点,难免纵容了些。”
“那谢贵人……”
桐若便压低了嗓音,“现如今,宫中比较得宠的是素嫔和萧贵人,韩婕妤的恩宠不如往日了,没了君恩,自然不敢再骄横。”
君恩,苏媛暗念这两个字。
想起进宫的始末,对谢芷涵歉意更浓,不免起了担忧,那个相识不久却日日缠在自己身边喊她媛姐姐的女孩。
刚想着她,就听宫人禀报,道谢贵人来了。
苏媛既惊又喜,朝外走去,正见谢芷涵风风火火的进来,宫人们行礼,她亦不在乎,摆摆手上前搭了苏媛的胳膊。
“媛姐姐,我刚刚从长春宫过来,你可知我路上瞧见了什么?”
她竟是一副激动的模样,似乎心情很好。
苏媛不明,顺着她的话好奇:“见到了什么?”
“宫巷里,素嫔和萧贵人的轿撵对行,两人停在那为着谁先过去硬是说上了半天。
从昨日万岁爷赏了萧贵人一支簪子的事说到前不久素嫔随皇后觐见太后娘娘时得了块玉佩,嘴上都姐姐妹妹喊着很亲热的样子,可话里话外全是互相攀比,是谁都不肯先让的意思。”
谢芷涵说着接过梅芯递来的茶盏,喝了两口继续道:“姐姐你说好笑不好笑?这样的日头,她们俩真有兴致,就那么点事耽搁好久,若不是我身边的闻露闻霜制止我过去,我早就到姐姐这了……”
苏媛望了眼门口,拉着她坐下,“你在我这说说就罢了,可千万不要到别人面前去说。
刚桐若姑姑还讲,素嫔与萧贵人都是新宠,你我刚进宫就对她们说三道四,传出去可不好听。”
谢芷涵顺着话望向旁边的桐若,不可置信的问:“姑姑,素嫔与萧贵人真的都很得宠吗?”
桐若颔首,“回谢贵人话,这批秀女中,属她俩最得圣心。”
“比我住的长春宫主位韩婕妤还要得宠?”
桐若巧答道:“贵人这话便不好说了,婕妤娘娘服侍皇上多年,情分在那;素嫔和萧贵人虽然进宫没多久,但服侍得合万岁爷意。”
“姑姑这话说得我听不明白,还是不知到底是谁最得宠。”
桐若面露讪色,似有些为难,苏媛见状便接过话道:“姑姑不用介意,谢贵人素来心直口快,并非一定要你说出谁来。
这儿没其他事,我和贵人说会话,你们都先下去吧。”
桐若等人退下,身边仅留了几个从宫外带进来的侍女,苏媛才放心直问:“涵妹妹,婕妤娘娘可有为难你?”
“没有,我进了长春宫去给她请安,她受完礼就让我走了。”
谢芷涵笑嘻嘻讨巧道:“姐姐是不是听说了她不好处,所以担心我受委屈来着?”
她脸上挤满笑容,不等人接话又语:“你放心,我看那位韩婕妤还好,就是性子淡不爱搭理人。
听说新进的宫妃头个月是要去主位娘娘身前服侍的,她直接免了这规矩,喊我无重要事别去她殿里。”
闻言,苏媛松了口气,只是含笑提醒道:“她虽免了礼,但这几日总是要的,否则旁人道你没有尊卑可如何是好?”
谢芷涵摇头,“她说了不让我去,就是真不让我去,这是她身边的姑姑提醒的。
姐姐,听说这位韩婕妤性情可古怪了,我可不想每日都去讨晦气。”
如此,苏媛亦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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