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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斌的手法精湛且轻柔,他运用着自己从宇宙黑洞中所学得的专业知识与经验,竭尽全力地救治小弟。
虽然小弟的反应并不显着,但于斌通过针灸的刺激,成功地激发了人体自身强大的修复能力。
可以清晰地看到,每当于斌将一根银针扎入小弟体内时,银针周围的皮肤便会微微抽搐一下。
在于斌完成对小弟双腿的针刺之后,他让父亲和三叔扶起小弟,让其保持坐姿。
紧接着,于斌如法炮制,先是在小弟的前胸和腹部进行针刺,随后绕到小弟身后,继续在他的背部施针。
完成了前后身体部位的针刺后,于斌直起身子,弯下腰,开始在小弟头部施针。
整个时间过去了差不多有一个钟点,在这段时间里,于斌的妈妈跟三婶就没有停止过关心,不停地从厨房来到堂屋的窗户外面,不时朝里面打量。
当她们看到小弟浑身上下、包括脑袋瓜儿都被扎满了银针时,三婶既忧心忡忡又心疼不已,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直流。
而于斌的妈妈则陪在三婶身边,轻声细语地宽慰她。
此刻,身怀六甲的刘清猗也没闲着,只见她挺个大肚子,正坐在大门边的一把椅子上,同样也是目不转睛地朝着堂屋的方向张望,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在于斌的精心医治下,弟弟能够尽快康复如初。
堂屋里,于斌给弟弟身上施完针后,转头对父亲和三叔叮嘱道:“爸,三叔,你们一定要把小弟扶住了,千万别让他摔倒在炕上。”
听到这话,两人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紧接着,于斌走到弟弟的脚边,从随身携带的针灸包里抽出两根空心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将它们分别插入弟弟的两只脚心。
随后,于斌又顺手拿起放在炕头的一整包纸巾,撕开外包装,把纸巾分成两份,叠整齐后垫在那两根银针的下面。
于斌刚刚垫好,只看到从那两根中空的银针里,缓缓地流淌出两滴黑色的血液,它们滴落在于斌垫在下方的抽纸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滴、两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越来越多的黑色血液从中空的银针中流出,源源不断地滴落到抽纸上,迅速被抽纸所吸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当最后一滴黑色血液流出之后,中空的银针中开始流淌出正常的鲜红色血液。
于斌见状,这才站起身来,开始小心翼翼地从小弟头部将银针拔出。
于斌拔针的动作快慢不一,但却显得异常娴熟。
大约十分钟过后,小弟身上所有的银针都已被顺利拔除,甚至连脚掌心那两根仍在滴血的中空银针也不例外。
完成这些操作后,于斌轻轻收起银针,然后用手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转头对着父亲和三叔说道:“爸,三叔,请你们把小弟放平,暂时先不用给他穿上衣服,只要帮他盖上被子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坚定而专注。
两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小弟躺在炕上,盖上被子,三叔目光中充满希望,看向于斌。
于斌继续为小弟把了一阵脉搏以后,自信地笑着对两位长辈说道:“三叔,爸,你们放心,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一个小时后,小弟应该能够清醒过来。”
听到于斌的话,三叔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然后像是被抽走全身力气一般,一下子坐在炕上,三十几岁快四十岁的汉子,就这样无声地哭了起来。
自从儿子得了这种怪病,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没有吃过一次有味道的饭。
他每天都在担心和焦虑中度过,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希望一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儿子好起来,他甚至想过,如果儿子真的治不好,他也不想活了。
如今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的那块巨石终于落了下来。
所有的委屈、痛苦、绝望在这一刻都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他坐在炕角不停地流泪,任由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放松和宣泄自己的情绪。
旁边的父亲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轻轻拍了拍三叔的肩膀,安慰道:“老三,别哭了,孩子会好起来的。”
三叔抬起头,看着父亲,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一切都要感谢于斌。
如果不是于斌一直努力寻找治疗方法,并且亲自为小弟治疗,他们可能还沉浸在绝望之中。
此时此刻,三叔对于斌充满了感激之情。
他暗自发誓,等小弟好起来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于斌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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