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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覃守特意打过招呼,监狱里的人对他都是公事公办,不敢有半点关照。
这几天那边传来消息。
覃锐在里面很是不安分。
虽说覃锐倒台后,大部分人都倒向了覃守,但是难保没有那些瞎了眼的人,想要雪中送炭赌一把。
接受过检查,覃守慢悠悠的迈着长腿去见自己“好舅舅”
。
听见有人要见他时,覃锐还激动了一阵,直到坐下来,看到覃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覃锐心里仿佛吃了苍蝇。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覃守耸耸肩,语气轻快,“自然是来看你的报应。”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把我送进来就万事大吉了?”
“自然不是,当年参与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覃锐一惊,随后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当年的事是不止我一个人,你的好父亲可也是参与者。”
覃守状姒苦恼的笑笑,“是啊,那可怎么办呢。”
“不如......”
微微凑近了玻璃窗,覃守笑的更加开心,“不如,让他来跟你们做个伴吧。”
“也免得下去祸害我母亲。”
覃守直起身体,脸色还是温和的,眼里的冷意却让覃锐打了个哆嗦。
“你这个疯子!”
覃锐难以置信的看着覃守。
“你以为覃家人都没了,你就能彻底接管覃氏?做梦。”
“呵呵......”
覃守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
“谁告诉你......我想要覃氏?”
覃守摊手,“你看,你们永远不了解我。”
“我只是想让整个覃氏给你们陪葬而已。”
脸上的笑意消失,覃守语气飘忽,却生生的把覃锐吓得身上出了一层白毛汗。
“疯子,疯子,你跟你妈一样,都是疯子......”
覃锐扑到栏杆上,死死的盯着覃守,反反复复的念叨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心里的恐慌。
他们都错了,覃守的目的不是覃氏,她是要整个覃家给那个蠢女人陪葬!
覃守放下电话,淡淡的看着脸色狰狞的覃锐,嘴巴张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
覃锐在封闭的玻璃隔间里,他愣愣的看着覃守的含笑的双眼,似乎难以消化最后一句话。
覃守双眼含笑,嘴巴张合。
他说:你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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