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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润犹还呆呆的,看李治亲自将装了夜明珠的袋子系在床帐的两角上。
那夜明珠的光华如烛,即便隔了层纱袋,其光晕却仍然透出来,照得室内床上清亮明媚。
李治含笑道:“我这个主意如何?”
一边说,一边却拉着王润的手往床铺上去。
王润若是还不明白,就真成傻子了,不由面上大红,啐道:“你不是君子。”
转身就欲跑,李治一把将她从后面搂住,将她抱了个密不透风,好家伙,他说了这么久,好容易将她拐进来,香床近在咫尺,怎么可能叫她就这么跑了?口中笑道:“谁说我是君子了,况你也答应了的,可不许耍赖。”
王润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我可没应你这个,你诳了我,这个承诺便不算数。”
一边说一边挣扎。
李治原搂着她的身子,鼻尖闻着她的馨香,心头那股子焦急才缓了下去。
原想着慢慢来,这半推半就也别有情趣,不想她竟不肯安分,左动右动,蹭得人心头痒痒,那一股热流窜到小腹,便有些急了,又见夜明珠光下,怀里的人儿明眸如星,粉腮似霞,越显得娇艳妩媚,风情万种,心里越发动情地厉害,便低下头一口噙住小巧的耳垂,热气一股股送进她的耳里心里,道:“还要闹么?”
一只手定住她的身子,一只手却是伸进她的雪青涩寝衣的衣襟内,揉弄起来。
王润的推拒原也是半真半假,少年夫妻近半月未在一处,她自然也是想的。
此时被他这般一抚弄,身子早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若不是李治的手托着,早软倒在地上了。
李治低低一笑,这夜明珠真是好东西,原先夫妻亲热时,王润害羞,总叫熄了烛火,夫妻一处时都是黑灯瞎火的。
如今这夜明珠的光可是没法子熄了,嘿嘿!
(感情是把夜明珠当做灯泡了。
)
李治又看眼前怀内的人儿衣衫半退,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真真说不出的勾人。
手迅速一转,将人儿打横抱起,急行几步往床上一压,又吻了上去。
只吻到两人都呼吸紊乱,险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王润身上的衣裳已乱得不成样子,桃红色兜衣皱成一团,李治靡靡一笑,延着已经漾出粉红色泽的颈子往下去,两手动作不断,早将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剥个干净,王润也是情火大动,哪里还有力抗拒,软作一团任他施为。
李治忍了多日,早已急不可耐,腰下一沉,听身下的人儿“啊!”
了一声,便已入港。
多日未做,王润难免有些不适,只觉又痛又涨,不由轻泣道:“疼……呜……你轻些……”
李治正心魂俱荡,兼夜明珠光下,妻子星眸如醉,朱唇半启,妖娆妩媚到了极致,险些失控,可听她叫痛,一看她眉头紧蹙,眼角带泪,攥着枕头的手也是凉的,思及王润身子娇弱,不由暗悔自己莽撞,只好强忍着放慢了速度。
好半晌,王润方才缓过来,口中嘤咛了一声,眉头也不似原来那般紧蹙,李治却再忍不得了,见她神色略缓了,便放肆起来。
晃得那帐子上的夜明珠也晃动不已,连那珠光也一闪一闪的,照得帐子内外也忽明忽暗。
外面伺候的丫头见王爷王妃那么久都不曾叫人伺候,心里有些担心,但不敢进去,又不敢走,只好推了一个人探头往里看了看。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是大羞,只见那床上闪动的珠光,还有细细的□喘息之声,只羞得手足无措,忙轻手轻脚退了出来,跺脚道:“快走快走。”
一溜烟走得飞快,又暗骂其余几人不厚道,只推她进去云云。
而正房里两人直闹到三更上方尽了。
外头守夜的老妈妈也听得面红耳赤,备的水凉了一壶又一壶,又不敢催。
王润最后疲累不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只觉有人给自己清洗擦拭,换了中衣被褥,便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被警告了,只好把肉改了改,若是还不行,那就只能发邮箱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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