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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笑著說道﹕「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乾淨的地方,摸那兒都行﹗」
天柱摸了婷婷的**,也摸了她的小腳兒。
婷婷則摸玩他的陽具,摸得筋肉怒漲,婷婷說道﹕「你這樣強忍對身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可能也和在我下面弄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
天柱不再反對,終於在婷婷的小嘴裡發泄了。
第二天早上,天柱一早就起身,先去檢查貨車機器,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就好麻煩。
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像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好激烈。
好在今日走大路,天柱看著路牌行車,不會迷失方向,就由得大廣縮到司機位後面空格睡覺。
走到半路,大廣起身,說他肚子餓,指點天柱將架車泊埋路邊一間飯店吃飯。
吃完飯,大廣還要抽完枝煙才肯走。
他問天柱道﹕「昨晚收獲豐富不豐富﹖」
天柱將情況講給他知道。
大廣哈哈大笑說道﹕「天柱,你真不夠運。
不過,此行你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
大廣的話還沒說完,有個穿花衫裙,拿著個旅行袋的女孩子走過來,開口又是普通話。
這女孩子問天柱道﹕「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過福州嗎﹖」
天柱說道﹕「我們正是去福州。
」
女孩子說道﹕「我要去福州探親,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
天柱不敢拿主意,望著大廣。
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精神爽利,就由他擅車。
他對天柱說道﹕「昨晚你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
」
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著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
天柱望了望那個女孩子,祇見她生得很秀氣。
而大廣竟說她是出賣肉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祇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說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
天柱不夠膽上陣,就說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
」
大廣笑著說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
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經先爬進去。
大廣對天柱說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事呀﹖」
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入司機位後格。
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脫下,赤著上身半裸地躺在那裡,祇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胯下的陽具不請就自動扎扎跳。
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脫了下來。
那女孩子也殷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
女孩子婉轉承歡,令到天柱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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