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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沈从妩就在对这个词进行实践。
她自动略过了刚才那个话题,话锋一转。
“我刚才看见妈的身上穿着病号服,说起来自我进门,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妈。
她……生病了吗?”
“哦……躁郁症,也有好些年了。
你没见过她其实也是她要求的。”
“为什么?”
“她说自己这病就像是定时炸弹,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如果哪天让你看了笑话,怕你会对延东也产生不好的印象。”
老爷子说罢低头苦笑。
“可谁知道,今天晚上还是让阿妩你见笑了。
但说到底,都是我的问题,是我又刺激了她。
阿妩你刚才问我那枚戒指为什么没有贴身跟着她,对吧?”
“爸,您要是不想说,就……”
“哎。”
老爷子这一次反倒是摆了摆手,他扶额失笑,颓丧得像是又老了十岁。
“原来这戒指的确是跟着她的,只是后来她生病了,我们都担心有一天她会用这枚戒指做傻事,才不得不把它收起来的。”
沈从妩闻听此言,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尽管她之前很想知道原因,可现在知道了,她却并没有获得解答的满足。
直到凌晨,沈从妩才从别墅里离开。
都走了几十米远,沈从妩却忍不住又回头看向这灯火通明的建筑,此时刚好一阵阴森的冷风刮过,沈从妩与它撞了个满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可手心的热度暖得了皮肉,却无法温暖她冰凉的心。
她想起谢延东曾说过谢家的后院不好管,那时她想的也不过是妯娌之间明争暗斗,可直到今天亲眼目睹了这场闹剧,沈从妩才终于对谢家剪不断理还乱的伦理大戏有了一点实感。
回到自己的住所,累了一天,沈从妩本想洗漱后就赶紧休息,可就在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对了,谢延东房间的钥匙。
她把钥匙拿了出来,这时她才注意到原来这把钥匙上居然挂着一枚精致的挂件。
沈从妩的手指穿过白金的圆环,一只看起来正要展翅翱翔的小鸟生动地呈现在她眼前,仿佛随时都会真的飞走。
当然,如果没有外面的笼子的话。
这是一枚笼中鸟挂件,而在小鸟的胸膛上,镶嵌着一枚血红的宝石,象征着它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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