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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问神医何时才到。
陈四道已差人速去请了。
倒是段氏命案之事,得好好商议商议。
他将大致的安排说了。
安之甫两眼一亮,大呼好计。
陈四与赵勇对视一眼,心里皆在想若是这人知晓这计原是要对付他的,也不知他是否会赞好了。
安之甫主动献策:“咱们得这般。
一会我便出这院子,说安抚好了段氏,她睡下了。
让婆子不必管她。
婆子本就对她不太尽心,一会便会回屋睡去。
到时你们悄悄将段氏尸体运走。
我呢,离开这儿后便去谭氏那过夜,这般我有丫头小仆和谭氏做证,整晚都在府里。
至于段氏是如何跑出去的……”
他想了想想不出来,便道:“那就是太守大人该查的事了,我等是不知晓的。”
陈四道:“总要留下一些证物证明与安若晨有关。
安老爷,你去找些安大姑娘的手迹来,得仿着写封约段姨娘见面的信藏在这屋内,这般才好将罪职指向安大姑娘。”
安之甫忙道:“不不,这是万万不可。
段氏不识字,若是弄了这般一封信,安若晨那贱|人便能把关系脱得一干二净。
当初她被劫时,便是抓住了段氏这个把柄,说她不识字,如何能写那大字布条拦街。”
陈四又与赵勇对视一眼,很好,这贼人如今倒是精明起来了。
“啊,这般吧。”
安之甫道:“我将安若晨她母亲的牌位放到她身上。
如此便能说安若晨想通过段氏拿回她母亲牌位,但段氏却想着趁机杀了安若晨报复,反被安若晨所杀。”
赵勇道:“那安若晨既是为了牌位,杀了段姨娘之后又怎会不拿走牌位,还留在段姨娘身上?”
安之甫一噎,想了想:“那这般好了。
将安若晨她母亲牌位丢弃,段氏失踪了,安若晨母亲的牌位也失踪了,这般便能将她们联系到一起了。”
这心肠。
赵勇与陈四又再对视一眼。
虽然他们也常受命做些坏事,但事后也会觉得心里发慌,似有愧疚。
而似安之甫这般的,真的杀了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对不住他。
陈四道:“我们先等等那解毒之人来了瞧瞧安老爷身上的毒,若真是无事方可安心。
其它的,我们再仔细商议。”
“那是,那是。”
安之甫很是欣慰。
只这一会工夫,便将自己杀了段氏之事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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