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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陷坑里去了?”
对讲机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线——严治善
“是,避让一块石头,没注意到。”
周山拿起对讲机复述一遍。
“注意一点,你已经是第三次陷坑了。”
严治善没有一点体谅,刻薄地说,“这些可都是纳税人的钱,如果他们知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公家的东西,我想他们会不乐意再为你们纳税。”
周山听得有些无语,陷坑如此稀松平常的事,对方竟然可以扯到纳税人身上,哪个纳税人会像他们这么卖命来到这种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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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难怪,这少爷家大业大,家族每年纳的税是一个恐怖的天文数字,所以对于他们这类人自然是带着厌恶,找到一点机会便要数落他们。
要不然你偷税吧,虽然税务机构那群吝啬鬼会把坦克开到你家门口……周山愤愤不平地想着,碍于对方身份也不好发作,只能没好气地回:“哦,我知道了。”
对讲机停了一会,严治善又说道:“前方五十公里有个旅宿,我们去那里休整一晚。”
周山一愣,转头看向肖正风,见后者额头皮肤挤成一团,便识相地递给了他。
“严队,如果是白天去,我认为没啥问题,可现在三更半夜的,如果就这么冒失前去,我估计会有些不妥。”
肖正风斟酌着语气,“我们车上运输的东西太多人眼红了,如果你们需要休息,我建议我们开到三百公里外的据点,那里是我们的人。”
“三百公里啊,呵,你是打算让我们的车彻底陷入坑里才满意是吧?”
严治善不禁发笑,随后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蔑视,“我是真没有想到,执法署每年支出这么多经费培养的运输队,竟然会怕一群在荒漠上苟且偷生的流浪者,难不成执法署配备给你们的武器是玩具?”
他喋喋不休地说,口水隔着对讲机几乎能将人淹没:“我甚至怀疑,运输队每年支出的这么多费用中,大部分都拿来给流浪者当过路费了,否则就你们这种软弱的性格,早就给他们吃了。”
肖正风沉默不言地听着,虽然他有很多话可以反驳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但他却并不打算这么做,这种娇生惯养的少爷,经历的全是阳光与旭风,对于自己所认为的事,会没头没脑的肯定,无论旁人用多少道理也难以动摇他们固执的心,何必自找麻烦呢?
况且他也并不是说的完全没有道理,至少他还说对一件事,运输队每年所支出的费用中,确实有一大部分都是给路上的流浪者当过路费,要不然运输队面对那些丧心病狂的屠夫,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似乎是没想到肖正风会一直沉默不言,严治善停了停,换了一种较和睦的语气:“虽然我是队长,你们应该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但我并不喜欢政治老头玩的独裁那一套,我喜欢民主,投票决定吧,少数服从多数。”
说完,原本只有两人的对话响起了多种不同声调但却内容一致的回答。
“四号车全员同意。”
“三号车全员同意。”
“五号车全员同意。”
“六号车全员同意。”
不出片刻,沉默只剩下肖正风所在的二号车,他脸上没有惊讶,十分平静,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运输队这种睡一晚就可能见不到第二天太阳的活,谁不是挤破脑袋想要出去?可每年调剂的位置就那四五个,怎么可能够分?要想出去只能另寻他法,讨好一个有权有势的公子爷就是一个不错的尝试。
“肖副队长,现在只剩下你这辆车不同意咯。”
严治善嘲笑似地说。
肖正风并无第一时间回答,回头看了看,后座四人都是他在运输队的心腹,皆是同样摇头,示意他们不愿听从这个公子爷的命令,肖正风微微一笑,淡淡地对讲机说:“二号车全员同意。”
严治善一怔,原以为会得到这位副队长恼羞成怒地咆哮,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平静地顺从,心中对于他的蔑视来到顶点,强忍住才没骂出口,冷冷地说:“行,全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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