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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断不会饶过他们。
为了离开这鬼境,暂时恭敬些又有何妨。
只见笛墨玉眉眼轻转,嘴角挂笑道:“墨玉见过圣尊……”
张子耀听着圣尊二字心里一热,不自觉也笑了起来。
三人抱着娃娃谈笑着在雪地上一路走着,不自觉来到屈凌风那已化为灰烬的小屋前。
屈凌风抱着娃娃不自觉叹了口气。
扭头看向张子耀。
他正一脸欢喜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正要开口讲话,就听见屈凌风说:“墨玉,我带这娃娃去你那住几天可好啊。”
笛墨玉向来不喜欢吵闹,可这屈凌风确实要亲近的,心里一阵慌乱,只缓缓从腰间抽出长笛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那鸩鸟确是个麻烦,如今他毒性日益凶狠,我那草屋四周现在确是连个小兽都不敢靠近了。
只怕伤了这娃娃。
哎……”
屈凌风原是不想这孩子去子耀那里触动体内魔气翻腾会有不好。
转念一想日后定要助他将这魔气逼出来,也才可修得上好的仙灵。
还是去子耀那里吧。
便道:“那便去子耀那里吧,左右他那房子还算漂亮。”
再看子耀此刻却背着手不言语。
屈凌风早已摸透他的性子,顿了顿看着娃娃说:“那我们去你张爷爷那里可好啊。
去住你张爷爷的漂亮房子。”
张子耀听着憋不住笑了,只说是看着娃娃的份上才让你这胖子去住的。
便抱着娃娃带着火麒麟去了张子耀的住的小宫山。
其实也就是个雪山罢了。
只因那时看着屈凌风的枯木松很是文雅,非要取个别样的名字。
便有了这小宫山的房子。
后来还被屈凌风嘲笑了许久。
一气之下打了赌约,若谁的房子先毁了便将心爱的法器送与对方,也念了他那疪魂斗几百年了,正好做了赌注。
“胖子,疪魂斗还未给我呢!”
张子耀想起正事来。
屈凌风只做听不见抱着娃娃一路低头哄着,只见这瘦麻秆一路绕着这胖子吵闹个不停,却还颠颠儿的去掀帘子,推门,一路伺候。
隐约的似能听见草屋那传来阵阵心疼的哭声。
一白净的白衣青年,将长笛都扔到了岸上。
直扑到那水池子里,看着那一小株水荷黑黢黢被毒死的残躯。
想着这几十年年来日夜照看,这几日将将要开花了呢。
心里一阵痉挛,竟心疼的哭了。
“真是可怜啊”
鸩鸟看着他泡在那小池子里伤心的样子很是满足,扑棱了几下翅膀便安心的睡了。
这笛先生自然知道是她所为。
可这也是自己白天怪她在先,而且看她已经睡着,心里一阵纠结也不忍心再罚她。
只得继续看着小池子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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