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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地,像石子重重敲击在她的心上,连耳膜都鼓噪得疼。
“霁哥,你别说了……”
“平时和他们也会像跟我这样玩?”
“沈月灼。”
他像是失去耐心,薄唇快要贴磨着她的耳廓,湿热的气息碾过她耳廓的脆弱敏感点,长指掰过她的下巴,“回答我。”
审讯般的语气让沈月灼心跳发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抿了抿唇,却发现唇瓣不知为何泛着发麻的疼意,像是被人用力地吻过,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
怎么可能,他趁着她喝醉了吻她?
沈月灼这么想着,声音和底气渐渐弱了下去,仍不忘反驳,“我什么时候玩你了。”
“要我帮你回忆吗?”
褚新霁低眸看着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拉着她的指尖落向他的喉结,指尖触及一片湿痕,沈月灼想收回,却被他用力拽住。
他今天太强势了,宛若一座密不透风的墙,四面围挡,将她困在其中,不留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
“需要我告诉你,你是怎么咬男人喉结的吗?”
褚新霁用力地握紧她的腰肢,像是要将人揉进骨子里。
“或许我该严谨一点,不止是咬,还有舔舐。”
最后两个字微微停顿,嗓音裹着哑,又沉又缓。
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喉结上还有几道新鲜的齿痕,近在迟尺的这张脸禁欲清傲,是她清醒时分绝不敢亵渎的宝相庄严。
随着低磁嗓音的响起,喉结滚动,那一小片濡湿在灯光下氤氲出细闪,暧昧而旖旎。
不难想象,这样的痕迹,一定是用柔软的舌尖勾缠。
证据确凿,昭示着沈月灼的出格罪行,她的耳根烫得发红,手肘撑着沙发边缘想要逃。
“抱歉,我喝醉了,不记得我做了什么,如果有冒犯的话……”
沈月灼呼出热气,脚踝被男人捉住,逃跑的计划夭折,他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覆压下来。
她迎上那道深潭般的视线,心跳漏了半拍,在他的注视下,颤着嗓说:“烦请霁哥见谅,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
他问。
沈月灼不敢看他的表情,被酒精麻痹得乱糟糟的思绪接回了她眼巴巴地追着他那段时间,他冷冰冰的态度让她既沮丧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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