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炤宁笑道,“按照以前的样子做就行,前一阵有能工巧匠在府里,我请他们顺手给吉祥提前做好了几个小房子。”
“你们家吉祥可是出名了。”
韩越霖道,“皇上前两日还跟我提了提,问我见过没有,是不是特别漂亮。”
炤宁开心地笑起来,“当然漂亮啊,我们吉祥最漂亮最威风。”
“嗯,过两年估计也得跟你一样,恨不得成精。”
炤宁哈哈地笑起来,随后问起他带回京城的那个女子,“那女孩的病情见好没有?”
“好多了,算是活过来了。”
韩越霖道,“沈大夫的医术的确是好。”
炤宁好奇地问道:“她是怎样的情形?例如出身、年纪什么的。”
“她也是行医之人,姓顾——家族世代行医,她算是天赋异禀,早些年一直女扮男装悬壶济世。”
韩越霖尽量详尽地告诉她原委,“我其实从前几年就开始找她,一直不得要领,到今年已经放下了这件事,却是没想到,半路居然遇见了她,病得要死的样子。
医人者不能自医,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多大了?”
韩越霖想了想,“应该得二十往上了吧——孩子今年四岁。”
听完这句话,炤宁不由讶然挑眉,之后便有些失望。
韩越霖不解,“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炤宁落下一枚棋子,手收回来之后,一下一下拍着自己的头,“我还以为……你们有点儿缘分呢。”
哪里想得到,人家已是有夫之妇。
真是又尴尬又沮丧。
韩越霖忍俊不禁,“瞧你那样儿,傻乎乎的。”
“……可不就是傻么?在你眼里哪有聪明人?”
炤宁没辙地瞥他一眼,“顾大夫是怎么招你了?你先前为什么说人家是傻子?”
韩越霖解释道:“她最初知道我是谁之后,想方设法地要逃走。
我到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恶名远扬——她是真把我当活阎王了。
其实我只是要请她给人看看疑难杂症,怎么说她都不相信。
这还不算傻?我要她一个大夫的命做什么?”
炤宁不由失笑,“你名声本来就不大好,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别怪人家害怕。”
随后又叹息一声,“其实吧,我一直都盼着你能娶妻成家,别整日里想着出家,咱们兄妹两个都在京城过一辈子不好么?”
“我知道。”
韩越霖语气很温和,“随缘吧。”
炤宁不由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说起来,哥,你到底有没有意中人啊?你脾气不好,以前是不是伤了人家的心?你告诉我,我给你牵线搭桥,好不好?”
韩越霖笑笑地凝了她一眼,“我还是那句话:随缘。
遇到的人若是有缘无分,也没法子,你不能怪我。”
“嗯,就依你说的,随缘。”
炤宁眼中流转着喜悦的光芒,“你可千万别把好好儿一段缘给赶走。”
“啰嗦。”
韩越霖不欲多谈,指一指棋盘,“该你了,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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