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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不过我一点也不累。”
馨宁笑道。
其实她挺期待的,感觉挺新鲜的。
“太夫人,您瞧,那颗大柳树还在那呢。”
李妈妈指着溪水旁一棵很粗的垂柳道。
王太夫人笑眯眯道:“走,过去看看。”
又对着祁修远道:“你领着阿宁也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王太夫人和李妈妈去看那棵柳树去了。
祁修远拉着馨宁的手到溪水旁蹲下,“你要洗洗吗?”
说着,自己就用溪水洗手,又洗了一把脸。
馨宁也用水洗洗洗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在水里浸湿,轻轻按按额角。
祁修远笑道:“你们女子就是娇贵。
你看我用水抹两把脸,感觉人都会清爽一大截。”
馨宁没有辩驳,用帕子给祁修远擦擦脸上还在流淌的水泽。
祁修远两眼闪亮亮的看着她,握住馨宁的手道:“阿宁,你真美。”
一阵窃笑声从旁边传来。
馨宁连忙抽回手。
祁修远黑着脸,没有转身,“麻雀、喜鹊。”
“属下在。”
麻雀和喜鹊从祁修远的身后转出来。
“你们两个太闲了,不知道把马拉过去喝点水吃点草。”
祁修远冷冷说道。
“世子,属下已经把马照顾好了。”
麻雀干笑道。
世子这是恼羞成怒啊。
祁修远挑眉,“喜鹊,哦,不,席立。
看来你最近还没休息好。”
“属下知错。”
喜鹊的络腮胡子上面还挂着水滴滴答答的。
馨宁见了忍不住笑。
喜鹊昨天才被祁修远召回来。
回来时满身狼狈,络腮胡子虬结成一团。
据说是跟人挤在一家客栈的大通铺里,吃了几天馒头。
刚好昨天最后一个铜板花完。
“世子。
您就别埋汰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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