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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含雪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连晚饭也没有吃,就匆匆扑在书房里写课业,谢衍给她布置了很多课业,要把这之学的字全都抄写五十遍,还要抄一遍马上要学了‘论经’,这本‘论经’她都没看过,也还没上手,就提前让她抄文,她十分怀疑谢衍在故意为难她?但又找不到证据。
为了天天赶课业,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凤仪、雨薇亲热了,每次找过去,他们都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袁梦华的两个孩子很闹腾,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劲,把家里人折腾得半死,凤仪跟雨薇都喜欢孩子,便帮着照顾,所以两人也被折腾得很厉害,没有精力等她过去,何况她写完课业已是深更半夜,这本来应该是云雀他们做的事,但云雀得照着西院的绣娘,跟家里的一切琐事,还有铺子那边里里外外的处理事,没有照顾孩子的时间。
夜色深了,袁梦华的着两个孩子终于折腾完众人,被那两个妾室带着去洗澡睡觉了,她还在书房疾笔抄书,手指都快写麻了,今天去探望杨逸耽误不少时间,必须把拉下的课业给赶回来,凤仪知道她晚饭没吃,急匆匆的又弄了吃的,赶紧送到书房。
看她坐在书桌前,烛火闪烁,夜色朦胧,暗沉的气色披在她身上,比起白天让人倾心绝倒的耀眼美丽,现在的她全身上下散发神秘气息的暗金色,将她的轮廓加深了几分妖惑感,连发丝都变得魅惑勾人,惹人心跳。
明明很正经的坐在那写课业,身上就是会浮现出让男人气血上涌,控制不住靠近过去与她发疯缠绵的欲望,而且,小姐身上的香味似乎又浓郁了?
凤仪红着脸咽了下口水,心里一窒,加快步子走过去,把吃食放在桌上,才看到她把衣服全脱了,只穿了一件薄纱衣,连里面的肌肤颜色,还有亵衣都看得一清二楚,慌忙拿起旁边的外衣就要披在她身上,焦急道,“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咱家还有外人呢,会被人看到的,还有下人们也没有睡,他们进来看到多不好意。”
春含雪抬头看他还没有睡,有些意外,推了他手里的衣服继续丢到一边,轻噗道,“谁会不好意思了?这里本来也没几个人,你也不看看现在天气有多热,我本来就燥热难耐,又好几天没有跟你们亲热了,不脱衣服怎么凉快,你怎么没有睡?我还有一堆的课业没做完,你不用管我,去睡吧。”
今天又得做到深夜了,明天她要找谢衍问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凤仪脸色更红了,“我看你晚饭也没吃,就做了点吃的送过来,你也知道很久没……所以我才过来嘛,你上了学后,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我们也很难熬,所以才帮着照顾孩子打发时间,也是学着积攒经验,以后好方便照顾小姐的孩子,并非有意忽视小姐,是小姐每次做完课业都很晚,我们实在撑不住就睡过去了。”
他附身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娇弱的呜呜道,“小姐,你以为我们不想的嘛,我们恨不得小姐天天跟我们在一起,但小姐要上学,不能耽误你,只能自己苦着,你看,今天不是干完活我就赶紧过来了嘛,小姐……”
颤抖的叫了她一声,他便转过身依偎进她怀里,娇软的唇含住她的唇瓣,手指伸进的那层薄纱轻衣里,身子一软就坐到她怀里,唇齿交融片刻,他已是瘫软情动如水,呜呜咽咽的娇喘颤抖道,“小姐……你身上好烫,凤仪身上也很烫,身子好像要烧起来了,小姐,让凤仪伺候小姐吧。”
他就像一根火星子,一下点燃了她压抑许久的燥火。
春含雪眸中的情欲倾斜而出,课业在也写不去了,她舌尖在唇上轻轻舔过,将他残留在唇上的痕迹敛入口中,那性感的模样简直搅得凤仪心肝都颤动了,喉咙发紧,身子更是快要控制不住……他呜呜的娇喘,“小姐,求求你了,不要在这样诱惑我,呜呜呜,好难受。”
她低声妖惑一笑,“恩,不喜欢,那这样呢。”
伸手将桌上的书本一把抚到一旁,捏着他的纤腰抱在桌上,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自是知道,立马发疯似得主动勾住她,不愿意与她离开半分。
等雨薇过来替换早已经软得没有半丝力气的凤仪时,已是半夜三更了,这事一直进行到天亮,春含雪才略略浅尝了一点滋味,将一身燥火压了下去,但春含雪的课业直接废了,之前写的也只有几张是好的,其他的全都被揉得稀烂,丢进了纸篓里,至于没完成课业怎么办,她还不知道怎么解决。
总不能告诉谢衍昨天晚上,她忙着解决需求,写好的东西也弄坏了,实在没有时间写了,而且是他布置的课业太多,才导致她弄成这样,全是他的错。
昨天晚上,她是一点东西没有吃,凤仪端过去的东西也被摔了一地,因为他一直想喂她吃饭,但他已经手脚发软,拿不住碗,最后泼了一地还呜呜的哭,还说费了心思给她弄吃的,她却不领情……呃,她能说,凤仪那寻求刺激的恶趣味真是花样百出,一边呜呜被干一边要喂她吃的,还不能停,恐怕神仙才能吃得下吧。
总之,书房里一塌糊涂。
一大早上,起来干活的两个仆人看着他们软着脚出了书房,都奇怪的走过来,见到小姐也在书房便明白怎么回事。
这两个仆人通过试用,已经留下来正式做了春含雪的下人,女仆叫朱红,男仆叫啊丑,女仆年纪大些,又是个女人,家里也有丈夫,又见惯了也听过很多富贵人家那些私下玩乐的事,也不觉得奇怪,镇定的进了书房请了安,男仆到是有些尴尬,似乎很不好,不是没见过,但因为是男子之身便羞涩得不行,也跟在后面小声的请安。
春含雪忙着收拾桌子,把好一点的课业收起来放进包包里,听到他们进来,赶紧把放在椅子上的外衣穿在身上,咳了一声,神色如常的吩咐,“你们把书房洗一下,这里全都脏了,特别是这些桌子椅子,还有书架,那边的书也整理下,昨天掉了很多下来……如果太脏,那些书就不要了,全丢了吧。”
两人忙低头应承着。
凤仪跟雨薇已经累得早饭都是打着瞌睡吃的,给她整理换了新衣服,送她去上学后,立马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等春含雪走了,书房里,朱红啧啧称奇,老实的脸上也露出向往的神色,“小姐也太厉害了,这书房简直糟蹋得不成样子,这那是书房,这简直是……狼窝吧,这饭是怎么吃的,为什么饭能撒成这个模样?连吃饭边……”
朱红像是想到什么,噗嗤的笑得真摇头,“小姐年纪不大,竟这样神勇,实在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一般人做不到。”
旁边的阿丑简直无地自容,手指抖个不停,他不敢接话,这种话他怎么可能接得了,瞪了她一眼就去端水拿扫把,默默干活。
朱红之前并不认识啊丑,现在相处了几天,又一起在这里做下人,便对他多了几分打量跟好奇,啊丑一直很安静,总是默默干活,非常勤苦,而且什么脏活累活都会抢着做,这么勤快的男子,难得是身材很不错,细腰窄肩,柔柔弱弱的,之前偷偷看过他衣袖下的手臂,肌肤又滑又白,让人很惊艳,就是脸被烧毁容,看着很吓人,要不然可以给她身边一些老光棍,或死了丈夫的姐妹做个媒,把他娶回家料理家务或带孩子是个好手。
想了会,她问道,“啊丑,你要不要嫁人,我身边有些姐妹,家里没男人,有不少想续弦娶个男人回去带孩子,你要不要嫁,嫁了立马就能当家做主,等孩子们大了,你就是他们的父亲,有孩子孝顺,总比你一辈子做下人强些。”
阿丑只是干活,并不搭话。
朱红不死心,“你别不说话啊,男人嘛,还是要找个女人做依靠,你老了怎么办,我知道你没有儿女,等你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你要嫁了人,有了主,以后还能埋进女人家祖坟里,有香火供奉,多好的事。”
她还要在劝,“我告诉你,我有个姐妹就是年纪大点,家里有几分薄田,不愁吃穿……也不在意美丑,就想找个男人……”
阿丑猛得回过头来,生气的瞪着她,“书房还要洗,你要不要做,不做的话就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我嫁人,滚。”
他那丑陋被烧伤的脸露出狰狞的表情。
朱红吓了一跳,老实的脸上尴尬的红了一片,立马低头去拿扫把,但还是嘀嘀咕咕的不满道,“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这么丑,有个女人要你就不错了,我是看到你跟我一起做事才说这么多,哼,果然人丑脾气大。”
阿丑去擦拭桌子,在地上捡到一块脏掉的手帕,像是小姐的东西,忙收起来放在桌上,等把这书房收拾干净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他拿了帕子回去洗,晾干后叠着放回桌上压在书下,被朱红看到,嘲笑了一翻,“你以为给小姐洗个帕子,小姐就会给你加月钱不成,别那么勤快,弄得我好像不会干活似的,诶,我男人不在这,我有几件衣服没人洗,你要不要给我也洗下,我给你二个铜板不白洗,反正你喜欢干这些,多挣点养老钱好买个棺材。”
阿丑直接一盆水就泼了过去,把朱红给泼了落汤鸡。
春含雪的课业自然没办法上交,为了蒙混过关,她特意去买了二盒咸味糕点,当然不是杨逸家里吃的那种,十两一盒很普通的糕点,味道比不了三百两一盒的,但也能吃,到了学院就很恭敬的双手送到谢衍面前,比去庙里拜观音还要虔诚,就差双手合十,叫谢衍放过她的课业,不要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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