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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钱,让他迅速的收拢了马仲久死后,那群惊慌失措的手下。
随后,也凭借这笔钱,他获得了金门集团很多元老的支持。
毕竟一人给10亿韩元,自然会有元老支持。
当然,仅仅元老支持并不足够。
张谦蛋是一个心狠手辣,而且非常果断的人。
所以,他召集了100名敢死队,每人给了1亿韩元,趁着丁青去给马仲久上香时,直接在灵堂开战。
是的,张谦蛋就是这么不讲规矩,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还讲什么规矩。
张谦蛋亲自带队,直接灵堂伏击丁青。
最终,在敢死队死了一半人后,将丁青斩杀于马仲久灵堂前。
至此,金门集团归张谦蛋所有。
他在短短一周时间,完成了人生最大的逆袭。
对于陈暮,他也更是钦佩。
没有陈暮,他现在还是在汉城艰难求生的一个来自哈市的华人,遭受排挤,挣扎于温饱。
每天都去砍人,但也被人砍。
现在,虽说丁青的手下正在为了替丁青复仇,而四处搜寻他。
但这群人,没有了丁青,没有了金门集团的资金支持,他们迟早会完蛋。
现在,张谦蛋过来,也就是避避风头。
何必跟一群要死的人去拼命呢!
以前张谦蛋愿意随时拼命,那是朝不保夕。
现在,他马上身家就要上亿美元了,他又怎么会像以前那样像个地痞一样拼命呢。
所以,他来找陈暮,顺便来学习一下如何作一个集团会长。
陈暮望着远处的群山,在晨光中泛着银白色的光。
他想起当初偶遇张谦蛋的那个夜晚,谁能料到事态的发展会如此之快。
“机会不是我给的,”
陈暮将海玻璃抛向空中,青绿色的碎片在阳光下划出弧线,“是你自己赢的。
就像这把牌,”
他接住海玻璃,,“只要敢赌,总有赢的可能。”
张谦蛋盯着陈暮掌心的水球,忽然想起哈市道外区的老人们说过的话:“水无常形,却能穿石。”
他终于明白,陈暮不是在赌牌,而是在赌一个时代的走向——用张谦蛋这样的利刃搅动江湖,用贺超琼的自由换取赌王的信任,最终在澳门与汉城的暗涌中,铸造属于自己的规则。
“陈哥,”
张谦蛋点燃香烟,烟雾缭绕中,“下一步怎么走?”
陈暮握紧掌心的海玻璃。
海风吹过,带来澳岛赌场的霓虹味,也带来汉城黑帮火并的血腥气。
他知道,真正的赌局才刚刚开始——当张谦蛋坐上金门集团会长之位,当贺超琼在北大解析韩国政局,澳门的赌牌、汉城的地盘、渔民村的未来,都将在他手中化为最锋利的水刃,劈开这个风云变幻的七十年代。
“下一步?”
陈暮望向海平面,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等香港老板开口,然后告诉他——我的筹码,只赌最大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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