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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卡玛去引开守兵自然比我们有效得多,接下来就要看她够不够机灵、能否顺利避开他们了。”
“那不就成了公然抢劫?难道没有人制止这种暴行吗?”
桑无惊诧不已。
“不会有人制止,就连她们的父母也不会,反倒可能会因为减轻了家庭负担而感到庆幸。
毕竟在纳博兰德,雌性通常都被视为低廉之物,很多贫困家庭甚至会将初生的雌性婴儿溺死。
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这是他们的习俗。”
默谛叹道。
“世上竟然会有这样愚昧的陋习,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未来不禁愕然。
他自幼生活在富裕的贵族阶层,十三岁流落到西海之后便一直和斐氻人一起生活,斐氻人是没有性别歧视观念的,所以在他的意识中压根没有出现过如此凶恶的价值观,震撼之情可想而知。
看来,回一趟东大陆果然是正确的,否则他将无法了解这个世界真实的模样,永远都深陷在“伟大的莱佩濂文明”
的幻想中,对辉煌之下的弊病茫无所知。
“是啊,有些地方的风俗,就是比律法还要更加强劲而深入人心,尤其是那些荒谬性显而易见的民俗陋习。
有时候,越是沾亲带故的人,反而越会理直气壮地借着关爱之名互相伤害。
这些灾难性的价值观,正将纳博兰德社会引向崩溃,而其民却沉醉其中,不愿清醒。
人们对雌性的贬损与迫害,令社会损失了至少半数以上的、能够创造有利价值的机会,世界原本应该更加光明的前途,也因而变得日渐黯淡无光,确实愚昧得令人难以置信。
但是,在我们的世界里,依然存有许多类似的文明病毒……”
默谛凝重地感慨道,随后几人都神色复杂地陷入了沉默。
卡玛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有点叛逆,但警觉性很高,懂得如何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最大程度地保护好自己。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她当然不会轻易涉险,但依目前的情形而言,他们当中谁去吸引守兵,都无法达到她出现后的效果,因此卡玛才会自告奋勇。
她知道自己无需刻意表演,只要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然后假装不经意地被发现就可以了。
果然不出所料,短短时间内便有十多个守兵追了上来。
卡玛故意将他们引离铸造场大门,跑到了远处的一片丘陵地。
为了分散追兵,她不得不东躲西藏,眼看体力即将耗尽,这时突然在一座山丘后面幸运地发现了几棵大树,不禁精神一震。
像这样的大树,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尤其是在圣城附近。
于是她立即兴奋地跑过去,三两下就爬上了其中一棵树,都是托了小时候好动、经常爬树玩水的福,才能练就出这样敏捷的身手。
那些四处搜寻卡玛的士兵,根本没想到她会爬树,即使那棵树木生长得并不怎么茂盛,他们也不曾抬头向上看一眼。
这都在卡玛预料之内,因为,在纳博兰德几乎没有像卡玛这般离经叛道的雌性,所以,那些士兵压根不会往特殊的方向想,按照他们的思维惯性,自然会觉得她应该是躲在附近的某座小山丘后面了。
卡玛坐在高高的树杈上,下面的情形一目了然。
多数追兵都已经逐渐分散,跑到别处去寻找了,只有一名士兵没有放弃,还在附近不停地转悠。
“不知道下面那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肯走,万一他们从铸造场出来没等到我,然后就直接去了魔鬼森林,那我该怎么办?”
卡玛不禁暗自焦急,她害怕自己会被丢下,因为她不想留在纳博兰德,不想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国家。
家乡的人们愚昧无知、不思进取,她无法改变他们,只能选择逃离,以免成为那些陋习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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