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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句。
“我倒是觉得这法子挺有趣,”
方宁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而后却眯起眼睛盯着面前这个言笑晏晏的少年,心生警惕,“不过,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
“我自然也有自己的路子。”
司宴一脸坦荡的来到石阶前,他率先迈开步子走了上去,一手推开门,回望两人:
“进来吧。”
千机阁外观看不出什么玄妙之处,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浮雕悬空,雕刻着漫天神佛;穹顶明烛,映出了八方壁画;彩绘瑰丽,绘制成九州鬼怪。
方宁与沈昱一眼就被这样奇异魔幻的结合吸引住了目光,久久凝视着,无法自拔。
“敢问三位莅临千机阁,是为何事而来呢?”
一个年轻的声音忽然自上而下的传来。
循声望去,一位白衣的蒙面青年身姿挺拔的从角落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三人见到来者,浅浅地对他行了一礼。
蒙面的白衣青年还了一礼,目光慢吞吞地扫过三人,最终停留在方宁两人身上,款款道:
“我们阁主有吩咐,千机阁只与有能力的人做生意。
若如二位没有拿出手的技艺,请恕千机阁不予接待,当然——有时候黄金万两也是种能力。”
这话和司宴方才说的不差,方宁余光瞥向沈昱,率先站出来,自信道:“不才,略通术数,可以为郎君算上一卦。”
“千机阁阅人千面,见过些会占卜之术的客人,但无不夸下海口,自打脸颊。
玄门之妙,非常人可窥。”
白衣青年语气温吞,讥讽十足,话里话外不过是给个面子应付一句,心里头已经打定了要赶人的主意。
他随意地做了一个手势,“请娘子为我占。”
司宴诧异的扭头看向方宁,“哎,想不到你还会这个,待会儿给我瞧瞧。”
方宁见此,顾虑着对方先入为主的不屑,恐无法有力说服,或其答对也说答错故意刁难,转而改了主意,微笑道:
“我本想为官人占命理,算上一卦。
可又想,毕竟存在碰巧或蒙对的可能,千机阁或许看不上这般江湖术士的老生常谈。
所以,我决定以太乙神术为贵阁占卜凶吉。”
她根本没给白衣男子面子,言外之意是你个人不配让我来算。
这般自信与凌然,不禁让白衣男子侧目几分。
太乙神术多用来模拟大道运行,生于黄帝战蚩尤时,乃上古三大秘术太乙、奇门、六壬之首,非天资、缘分恰合者不可学。
身为同门的沈昱,跟着师傅许久,压根就没见过太乙神术有关的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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