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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在榻,风鬟雨鬓,靡颜腻理,却是那般煞风景的视死如归不解风情。
李人龙只好再狠一点。
李人龙喜欢阿桢下身那处狰狞的疤痕,他细细地扣弄,抚摸上面的纹路,仿佛在安抚一件珍玩。
阿桢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忍住颤抖。
“疼吗?”
李人龙声音很轻,响在耳侧,像是很温柔的样子,像是地狱的私语。
阿桢是很容易被骗的,差点信了这温柔。
在彻底上当前,后穴被外物侵入的疼唤醒了他。
阿桢体液一向很少,出汗少,多数时候显得自带香气,其实只是洗衣的花香。
而这种时候下身还是干涩,很是折磨。
上次那处的伤也只是好了个大概,阿桢沁出层层虚汗。
阿桢的下身被抹上了厚厚一层汁液,起先还是凉爽,后穴的疼痛轻了些,偶有些触及让他浑身一凛酥麻窜过全身,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渐渐有了灼烧感,碰不得,弄不得,眼前有了幻影,眼角溢出泪水。
阿桢被抬起一条腿,身体被另一人进入,他喊不出不要。
花瓣被压成满床花汁,琉璃瓦被春雨砸得噼噼里啪啦,龙榻仿佛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咯吱作响。
花在雨里,在榻上,在阿桢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搅弄,到处绽放,最后凋谢,等待来年。
金雀
伪3p,大概
金雀
阿桢日日被折磨,身上伤痕不断,常有下不来床的时候,他又将之变成习惯。
看花开花谢,看一只蚂蚁一只田螺一朵云能看一天。
除了皇帝,已经没人管他了,没有人理他了。
再没干过脏活累活,夜夜在暖房软榻,成了皇帝一个人的玩物。
疼得多了,也就不疼了。
屈辱又是什么稀罕的词汇?
阿桢安静伴着皇帝看折子,端坐一旁一动不动,渊黑的眼眸似曜石,沉静却激不起光亮,也看不出是不是累了。
“去床上吧。”
李人龙没有要动的样子。
阿桢领旨先去了榻边。
撩动黄色床幔,躲在隐隐约约间褪去衣物。
烛光印在他身上,显出些血色。
撅一段被角钻入其中,当即就发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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