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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忙完这点活我就让她回去了。”
“得弄几本书来,让他屋里看书,别乱跑才是。”
蔡嬷嬷笑不可仰,“捷哥小呢,这会儿怕不知道爱惜,小心再给撕坏了。”
“这个我有数。”
中药送上来了,夏夕捏着鼻子又喝一大碗。
好怀念糖衣小药片,挂吊瓶也行,这种恶心巴拉苦汤子喝了怎么也不见好呢。
许静璋一走就是大半天,晚饭前才回来。
夏夕躺了一下午,似睡非睡,感觉精神略松一点。
三口人一起吃了晚饭。
如今春芜院饭是由自己小厨房做,小厨房里配了一个厨师和两个打下手婆子。
除了逢年过节吃团圆饭要去上房之外,七房所有主仆,伙食自己解决,开支也是自己。
因为心情不好,夏夕胃口很糟糕,只是清清淡淡地喝了一碗粥,略吃了两口菜蔬就放下了筷子。
捷哥儿胃口不错,埋头吃饭并不多话。
许静璋时不时给他夹一筷子菜递到碗里,看着他目光里慈爱难舍。
夏夕难受了。
“七爷,我有个想法。”
许静璋抬头看她。
“我想明天晚上我们自己小厨房做一桌酒席,请你那16个弟兄一起来家里喝顿酒。”
许静璋很意外,夏夕低着头说:“以后这些人跟你生死相随,我和捷哥儿请他们吃一顿饭,算是拜托他们多照顾您。”
他目光温暖地看着她,“谢谢你有这样心。
你身子行吗?别过累了。”
“没事,伤风小毛病。
您要觉得可以,那请客任务就是您,我明天早上就让厨房准备。
我再亲自做个菜,好吃不好吃,总是表示一下尊重和诚意。”
捷哥说:“你又要做辣子鸡吗?”
夏夕想起来,上次辣子鸡他连碰都没碰,心里忽然就觉得特别遗憾。
许静璋就像看穿她想什么,摸摸鼻子说,“要可以话,辣子鸡明天倒真是可以再做一次,名声都传到宫里去了。”
夏夕苦笑,“对不起七爷,番椒不够了。
春暖以后我多种几盆,等你们打了胜仗回来,我再给你们做。”
两个人目光相对,夏夕眼睛立刻红了。
许静璋反倒笑了,“委屈什么呀,我总能吃上一顿你辣子鸡,可没那么容易就死了。”
夏夕看着他眼睛,“嗯,七爷,你一定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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