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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山笑了笑道:“我哪知道?有的人心里只有愤怒。
他恨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我。”
“左量后来好像还成了一个建筑师。”
赵城道。
“那场火灾后,他写信向市长求助,说母亲投河,他又被烧伤了,无力求学。
市长派人专程来看他,后来就动员好心人资助他。
他是靠捐助念完大学的,读书方面他很有天份。”
“那你父亲后来怎么样了?”
“他跟左量分开住了。”
“据我所知,你父亲也在‘末代皇帝号’上。”
杜嘉祥道。
林月山注视着杜嘉祥。
“杜先生,你还真了解情况。”
“家兄曾问左量,船上有哪些人,左量说,家里人和几个朋友,父亲也会去。”
杜嘉祥道。
林月山笑笑,喝了口奶茶,问赵城:“警官,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我们该走了。”
“林先生要下船了?”
杜嘉祥问道。
“我是来接女儿的。
我们小文在船上受了不少罪,当父母的不能坐视不理埃”
林月山扫了一眼女儿的头顶,和蔼地说。
“暂时没问题了,”
赵城站起身来,“船已经准备好了。
岸上有位姓李的警官会接应你的。
我先去安排一下。”
说完,赵城匆匆朝餐厅外走去。
杜嘉祥跟林月山握手,充满遗憾地说:“今天时间太仓促,林兄,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
我有很多事想请教。”
“好,如果有机会的话。”
林月山也彬彬有礼地回答,随后,他又回头问妻子:“准备好了吗?我们得走了。
有什么事,上岸再说。”
林月山真是急于离开这条船啊!
难道他对哥哥离奇失踪的“末代皇帝号”
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这不符合常理,除非他曾经上过这条船。
郑海东说过,他父亲曾经把幽灵船的逃生口诀编在广播操的曲调里让他熟记;而赵城追捕郑海东时,郑海东在他的房间,就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踪影;郑海东怕火,这艘船被警方发现后发现有着火的痕迹。
这一切都说明,郑海东来过这艘船。
1992年,郑海东才8岁,自然不可能一个人上船,他一定是跟父母同行的,所以,出事的时候,林月山和苗小红至少有一个就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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