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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天晚上公爵到底说了什么,你还是乔治安娜的哥哥,你有义务为自己的妹妹挑选未来的丈夫。”
斯凯说这话的时候感觉有些发冷。
她跺了跺脚,在雪地上留下一个脚印,并且还下意识的往二楼看了一眼——安文并不在那里,他不会听到这一切。
“安文并不适合乔治安娜,我们必须确定这一点。”
达西先生皱了皱眉头。
他其实很赞同斯凯的这点说法。
无论乔治安娜是否应为安文那天英雄救美而产生了什么动摇,安文都不是什么很值得托付的存在。
“我会的。”
这句话里包括了两个承诺。
达西先生想要趁着在伦敦的这段时间,和斯凯好好的约会几次。
如果能够直接顺利的进入求婚的环节,那绝对的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同时,这也是答应了斯凯,他会让乔治安娜站在安全界限以内,不和安文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斯凯送走达西先生的行为,如果一定要说对谁造成了一定的帮助的话,那只有减少了老管家的工作负担。
他无所谓每天要驱赶多少心怀恶意的来客,但对于斯凯小姐的一个追求者,还是这么诚恳正直的帅小伙子,总是拒之门外是多大的浪费啊。
斯凯顶着老管家一脸感动的表情回到房间里。
安文背对着门坐在客厅的一个角落。
他的边上点了一盏小灯,昏暗的光线只够给他的脸上打上一层颜色。
他的膝盖上放了一本书,这次不是什么粉红色的故事书了,一本厚厚的账目,类似的在楼上书房里还有几个书架。
斯凯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对他这种心理战的行为从行动上表示了拒绝。
安文又看了一会儿账簿,才对斯凯说:“几个小时之前,我的人给我传达了消息。
公爵的一声再次看诊,他改动了他的遗嘱,而且医生诊断也就差不多两周左右的时间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来,对安文来说不只是确定了决战的日子。
他先前以为安特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男人对他来说确实占据了他很漫长的时光。
在那些灰暗的回忆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刻薄的教育和冷酷的惩罚。
安文生活在那栋古老的宅子里面,看着安特的养子用近乎拙劣的手法讨取公爵的欢心。
而他们轻贱他,把他当做比仆人还要卑贱的存在。
在比那更久远之前,安文第一次见到安特的时候,是这个老人把他从人贩子的手里解救下来,结束了他漫长的辗转,也让他不至于在那个冬天冻死在无名的角落里,了无生息的离开这个世界。
安文曾经把安特当做恩人,他无所谓自己的处境,只是单纯的感激和敬仰这个老人。
安特应该是察觉到他的孺慕之情的,老人当然察觉的到,并且还利用的非常彻底。
安文记得自己难得满足安特所有要求,完美完成学业和工作的时候,老人拍在他肩膀上的手。
可惜极其稀少的几个光点大小的愉快回忆,最终还是都淹没在了暗淡的时间里。
安文的理智在拉响警报,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不要感情用事,他还有自己的妹妹要保护。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啊。”
斯凯靠在沙发上。
她的手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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