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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凯用餐巾擦了擦嘴,她没有看好戏的心思,只是觉得自己差不多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清晨的太阳带来了漂亮的客人。
伊丽莎白·班纳特在走进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被她因为运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给照亮了。
这是个生机勃勃的小姐。
她的裙裾沾到了很多泥土,她的鞋子甚至像是从泥土里□□的一样。
根据伊丽莎白自己所描述的,她是从家里一路走过来的。
“这可真是···”
斯凯想要说出一些形容,来表达自己的尊重。
她带着弟弟往伦敦来的时候,风餐露宿都是有过的。
可以说,霍尔特家族并没有留下足够多到可以到达伦敦的资产,现在的霍尔特是斯凯自己一手打造的。
对于一个能够为了姐妹之情长途走来的小姐,这种品德值得赞美,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
但达西一个眼神过来,斯凯就闭嘴不说话了。
两个人之间有别人所不了解的默契,唯一会在意这一点的宾利小姐们却已经开始出言嘲讽伊丽莎白了。
宾利看看斯凯又看看达西,视线重新落回到简的妹妹的身上的时候,笑着打圆场,诉说简的情况。
斯凯看看时间差不多了。
她从餐桌前站起来,追几步和已经站在门口的宾利歉意的说:“我正要提出告辞的请求,虽然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但看到简和伊丽莎白小姐的姐妹深情,我就想起我自己远在伦敦养病的弟弟。
很抱歉我今早就要离开···”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虽然还是会让人觉得斯凯到这里只是为了避雨的。
可是姐姐担心弟弟的借口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宾利听了这个告辞的理由之后,下意识的又看了远处达西一眼。
达西的脸色难看,这下就让他确信,斯凯确实和达西有一段什么了。
“我想我可不能轻易放你回去的。”
宾利在斯凯的面前用视线指了指达西的方向,严肃的问道:“您觉得您在尼日斐已经办完了所有的事情了吗?”
斯凯知道他的所有言语都只是出于误会,于是笑了笑回答说:“我想是的。”
“哪怕有一位先生可能已经被你偷走了一颗心?您要带着这种悬而未决的感情回去吗?还是再等待几天,不要留下什么难过的记忆?”
斯凯沉默了片刻。
宾利确信他看到一颗破碎的心。
“我想,反而是达西偷走了我的心。”
斯凯留下一句过分直白的话,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既然是这样,你更要留下来了!”
斯凯回头,她其实已经走出了房间,这个角度正好还能够看到坐在房间里各自心态不同的男士和女士。
她的视线和达西交接了很短暂的一瞬间,最后留下了一句话:“达西有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而我不是。
宾利被斯凯笃定的表情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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